种事,我先将他拖出来打上个半死不活,指定啥都招了,也不用我费劲将计就计了。”

    “噗。”贺璋不由笑出了声来。

    旋即正色道:“鹰哨已经找到了王生的下落,他进了城就住进了浦东坊一个同窗的家里,那里离贡院进,今日一天都在同那同窗探讨学问,倒是不见有异样。”

    “既是有交好的同窗家可以住,咋的之前不去反而在城外客栈住了大半个月?”许三花想来想去也想不通,但既然鹰哨也没有发现异样,那也不用过多的纠结一个无关的人。

    贺璋摇摇头,“我留了鹰哨在那里盯着,若一直没异样,再撤回来不迟。”

    夜已深,原来想的好好的两人并肩逛夜市的消遣也不成行了,今日一番折腾,许三花累的不行,几乎是沾了枕头就呼呼大睡了。

    软娇在旁,虽是隔着一道墙,但贺璋躺在床上,却似乎听得见小姑娘轻缓的呼吸,撩拨得他心里酥痒难耐。

    一时间,竟是难以入眠。

    他盯着床顶的绣络,微微扯了扯嘴角,明明聘礼已下,日子已定,他怎么比还在岭东之时还要迫切了呢。

    别管隔壁的贺璋是如何烙饼到天将明才睡过去的,反正许三花是沾枕头就睡,一觉睡到大天亮。

    穿戴整齐,出了房门,见贺璋房里还没有动静,她便下了楼往后院去。

    在茅厕外绑了一夜的马七爷颓废得很,脸上被拖破的口子流出来的血迹糊在一起,已经干涸了,且浑身散发着臭味,让人简直无法忍受。

    最重要的,是那露在外边的脸和脖子还有手上,全是被蚊子叮咬过起的大包,就跟被蜂子蛰了了的一样。

    许三花到了后院看着这样的马七爷,就忍不住拍手大笑起来。

    毫不留情的讥笑他道:“这一晚上的滋味咋样?咱们今儿继续?”

    还继续?

    被蚊子和臭味折磨得一晚上都睡不着的马七爷一听,顿时哭丧了脸,“小姑奶奶!饶了我吧,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姑奶奶之处,还请姑奶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啊!就放了我吧!我实在是遭不住了啊!”

    折磨了一晚上也够了,许三花出够了气,也不是真的要跟他没完没了,一个小喽啰而已,也不值得她多费劲。

    因此见他告饶,便冷笑一声,道:“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以后这下三滥的事可不要再做了,要是让我再碰到你掳掠无辜,到时候我就折了你的手脚!”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管是不是,马七爷这里告急是告得挺快的。

    许三花哼了哼,让云飞将人放了从后门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