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了许姑娘一下午,联系你大半天都不给个信号的!”
青浮摸摸脑袋,一脸懵,“还说呢,我刚跟着马车进了这竹林里,就突然莫名其妙晕过去了,才醒来,就听见你在前头笑呢。”
什么?
建西听得一惊,“你说你晕在这里一下午了?不对啊,下午找到这片来时,府兵可是将这里仔细搜过了,怎么会没发现你这个大活人呢?”
“这我怎么知道?总之我就是跟着马车到了这里就人事不知了。”青浮自己也奇怪得很了,他明明没发现身后有人,也没人从后头打他,怎么好端端的就突然昏迷了?
这也确实是奇怪啊,进了这雨竹林,里头就是镜花湖,也没有别的出路。
那么,那人掳走了许姑娘,往这里头走了,应该就是在镜花湖啊,那他们怎么找过去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看到马车呢?
若说是后头又从里头出来了去了别的地方,所以他们到时没有发现,但许姑娘刚才明明就是从镜花湖那边过来的啊。
怪,真是怪。
这个问题,想来现在也只有等许姑娘给他们解惑了。
但许姑娘现在……
建西暗戳戳瞥了眼一动不动的马车,听觉很好的他不由得赶紧蒙住了耳朵。
主子从不近女色,他可是一直害怕主子不行呢!
没想到……咳咳。
许三花只觉得整个人都呼吸不过来了,随时都要憋过去了,且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那温软湿润的嘴还不肯离开她,像是要把她吃进去一样,一口,又一口,吮吸得她浑身燥热难耐。
“贺璋……”她唇齿间逮着空隙喊出一声来,却很快就被堵了回去。
等到那温热的嘴唇终于放开她一准红肿的小嘴时,她正要说话,但贺璋下一刻的动作,就使她一张嘴就是一声娇吟。
“嗯……贺璋……”
那温热的柔软一寸一寸的从她下巴处慢慢厮磨,一嘬一吸,慢慢往下,到了脖颈,在锁骨处细细轻吻起来。
那难以言喻的感觉让许三花有些心慌意乱,只觉浑身更加软绵,热得她浑身汗津津的,直想脱去这浑身的束缚那才痛快。
“贺璋……”嘴里喊出的声音也不禁染上了一丝湿意。
那在领口处反复磨蹭的温热终是没有继续往下,而是极快的又回到嘴唇上来,将她情不自禁溢出来的娇吟悉数收下。
“三花,三花。”
贺璋一连喊了好几声,嗓音喑哑,带着丝忍耐,再次含住了这张樱桃小口,半晌,才缓缓移开了去,却是紧紧揽住了怀里娇软的小姑娘。
“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把你栓在裤腰带上。”
本是浑身酥软无力,但冷不丁听到这句话,许三花实在没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笑得眼泪花都要出来了,她这才搂住了贺璋的脖子,凑上小嘴重重吧唧了一口,郑重其事道:“下次我要再让你担心,不用你栓,我自个钻进去。”
贺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