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下了一身厚重的嫁衣喜冠,只着了一声轻便的大红衣裙。
贺璋走至床边,伸手握住了许三花的手,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三花,我们终于结为夫妻了。”
虽说认识不过大半载,但一见钟情这种事情,谁又说得清楚,命中注定是那个人,不管十年还是一年,那都会是这个人。
贺璋只遗憾遇上的时间太晚,但转念一想,再早点,小姑娘还更小,成亲他也更有得等。
如今这样,正正好。
许三花也很开心,但洗了澡出来,一个人坐在床上等贺璋,她脑子里就不自禁想那匣子的东西,早就是面容通红。
见贺璋紧紧握住她的手,那手心传过来的温暖使得她心跳加速,她连忙嗔道:“一身都是酒味,难闻。”
“为夫这就去洗洗,娘子稍等片刻。”贺璋便笑开了来,起身往屏风后去。
里头的浴桶早就备好了热水。
听着屏风后头的哗哗哗的水声,许三花登时想到了初见的那个夜晚,她潜进屋里来正碰上贺璋洗澡的事。
一时出了神,待回过神来,贺璋已经洗好澡坐到了身旁来。
抬眼对上那双如星辰般的眸子,许三花的心,一下子就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贺璋……”
“娘子,咱们该就寝了。”
一室旖旎,红纱帐暖。
贺璋二十三岁的童子身终于尝到了情事的滋味,以至于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天边放亮时,他正抵着许三花的脖颈,央求着再来一次。
一晚上被折腾了好几回的许三花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浑身痛得不行,见贺璋还要来,登时就是一掌将贺璋给呼开。
“我要睡觉,不来了不来了。”
累熏熏的声音听着都带了一丝媚意似得,贺璋哪里受得住,扑过去就直接含住了许三花的唇,将她的嘟囔悉数淹没。
一厢结束,外头的天已经大亮。
迷迷糊糊的许三花突然睁开眼来,一把捏住了贺璋的脸,“糟了糟了,新媳妇早上要整治早饭,还要敬茶呢!”
贺璋一把将人揽在怀里,拍了她接着睡觉,“娘昨晚就说过了,早饭不用你做,至于敬茶,下午再说,不急在早上。”
许三花听着,又实在太累太困,一闭眼就立时睡了过去。
一睡睡到自然醒,等再次睁眼,只见窗外的日头都老高了,顿时小脸一红。
她虽然脸皮厚,但作为一个新媳妇,新婚的第二日同丈夫一起睡到日上三竿,也真是太羞臊了。
她真是没脸起来出去见人了。
垂眼见贺璋正一双眼睛含笑得看着她,她抬手就捏了贺璋一把,“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