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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二茂和周氏见儿子站出来,便也站出来,纷纷道:“我才是老板,抓走我吧!”“即便你们是老板,他们也不会抓你们去,他们想抓的,是我!”许三花笑着走出摊子,站到翟宽面前,与其对视,“曹丰打不过我,熊武的手下也打不过我,所以,就只剩下这么个手段了是吗?”
翟宽微挑了眉,暗叹这传闻暴力的许三花竟如此敏锐,面上却板紧了,“如今有人死了,你家有最大的嫌疑,理应跟我们走一趟镇公所,若是不去,岂非是你们心虚?”
许三花又笑了笑,不欲多说,只扭头看向许大树许二茂几个,“今日就摆到这里,你们将东西收拾收拾这就家去吧,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会回来,家去了也别多说,就说我有事要办,这剩下的豆腐拿给奶,就说黄豆腐都卖光了,叫奶按着我教她的法子都给做上。”
说罢,许三花提步往前走。
“三花!”许大树几个喊了一声,急得是满头大汗。
许三花只摆摆手,示意他们照她说的做。
翟宽诧异的看了许三花一眼,这才招呼手下抬着床板带着那妇人跟上。
看热闹的百姓听说许家吃食吃死了人,都好奇的跟着往镇公所去,想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镇公所不远,拐过街口就到了。
这极短的距离,因着有这么多人浩浩荡荡的跟着,似乎也长了一点。
在即将拐过街口之时,一个小乞儿不知怎的从围观人群里跌了出来,一个踉跄,正好撞到许三花身上。
小乞儿年纪不大,身板瘦弱的很,许三花下意识的扶住他,却见他极快的将一样东西塞进了她袖口里这才站稳,同衙役告了罪,退回了人群。
许三花背手,扭头看了眼挤进人群不见了影的人,微微挑了挑眉。
很快到了镇公所,早有人通报了市集的事,一个书吏出来道:“亭长正在处理公务,先将犯人关进牢房里过后再审!”
就一句话,许三花就被衙役带进了一间牢房,关了起来。
十里镇小,偷鸡摸狗的不少,但没被抓住,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抓住了,小镇上,也只是关个几天意思意思就放了,毕竟,这人没犯啥大事,老是关在里面,还费牢饭呢!
是以,这镇公所的唯二的两间牢房现今是空空如也,许三花竟成了此厢里头唯一被关着的人。
衙役将牢房门锁上也就出去了,没人管许三花,也没人守着。
许三花乐得清净,这才将袖子里刚才被小乞儿塞进去的东西拿出来,却豁然是一张字条。
其实许三花本身并不识字,此刻她能看懂字条上写的,这都赖于前世离开孤山村之后的历练了,在外头行走,大字不识是很吃亏的。
所以她发奋跟人家学认了不少字,便是在南湘那里,南湘也教过她认字还有写字的。
看完字条,许三花神情复杂起来,她很好奇是谁会给她传这个信,且有能耐给她传这个信。
似乎整个十里镇,她认识的人里面没有这么一号人才对。
但眼下理不清,她也就暂时放着,此刻要紧的,是字条上写的东西。
她支起耳朵,听了听牢房外的动静,寂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若这真是那曹丰跟熊武设下的套,想将她套在这里,只怕这审案一事很难尽快安排,那么至少她今日是回不了家了,她可没有这等时间搁这里多耗,黄豆腐卖得正好,她还等着赚钱呢!
看向胳膊粗一根根木头架成的牢门,许三花笑了笑,大步走向前,两手分别握住一根木头桩子,稍稍一用力,两根木头桩子之间的缝隙便微微移动了两分,后干脆使了三成力,将其中一根木头桩子生生给拿了出来,留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