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抓人却是没要一个时辰就乖乖的放了人,还为其正名呢!
此时的镇公所里,前堂背后的屋子,熊武才先吩咐了翟宽出去将事情告知百姓,结断这件事情,又叫佟亭长喊衙役将周郑氏关进牢房,明日便将人连着案宗一起送往县衙。
屋里只剩下佟得济和曹丰。
熊武先看向佟得济,眼中晦暗不明,似笑非笑,“佟亭长的孙子在县里上学吧?听说挺上进的,学识也不错,我可以向我表兄美言一二,给他一个入县学的名额。”
佟得济不是傻的,当即听明白熊武的意思,额上是冷汗连连,忙道:“在下极为仰慕县丞大人,能得县丞大人赏识进入县学,是我那孙子的福气,我们佟家也必将记得县丞大人和熊二爷的恩情!”
熊武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几个衙役都是你的治下,我就不过多干涉了,可要是传出什么不该传出的话的话,我不找他们,就找你,佟亭长可要仔细想想你前途似锦的大孙子,该怎么稳住他们,就是你的事了!”
佟得济心惊胆寒,连连保证。
熊武这才放过了他,叫曹丰跟自己走,直到两人上了马车,熊武都没有主动开口。
倒是曹丰,见只有他们二人了,笑了笑,道:“二哥,你对曹丰有再造之恩,曹丰此生必定追随二哥,绝不会做出伤害二哥之事!二哥尽管放心!”
熊武听了,也不知信没信,须臾,倒是笑了,抬手拍了拍曹丰的肩,“我自是信你的,咱们虽不是亲兄弟,可比亲兄弟都亲,不是吗?”
曹丰笑笑,自然称是,想到许三花,又道:“二哥难道真能咽下这口气饶了那许三花?”
熊武眼神冷下来,哼了一声,“先让她蹦跶两天!”他活了几十年,除了最开始出来闯荡,在顺风顺水之后,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等恶气呢!
翟宽回到前堂,佟得济正坐在椅子上等着他,见了他,露出一个苦笑,而后叹道:“阿宽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品性我知道,可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世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