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脱手,家丁手中足尺木棍便直接敲断在烛照后背上。
刚好打中烛照被东皇重创的伤口,一口郁结许久的闷血喷出,染红了幻荧的视线。
...嘭嘭嘭!
接二连三的木棍在幻荧呐喊间,硬生生打断在烛照靠意志强撑的躯体上,直将烛照完全打趴在地上。
“涿光...”
烛照听闻幻荧呼唤自己的声音,以手支撑躯体,抬头望向看着自己的幻荧,四目相对间烛照寻得幻荧眸中哀伤,咬牙扬唇同时朝幻荧无声启齿道。
“没事...”
“涿...住手!”
...嘭!
家丁眼看烛照还能说话,一记重棍打上烛照后脑勺,震痛了烛照全身神经,让本就受创的烛照连视线亦开始模糊不堪。
恍惚间烛照直觉齐三公子缓步而来,停留在自己眼前,感觉自己下颚被抬起,视线被固定在正对自己笑得隐晦的齐三公子脸上。
“你...”
“现在还猖狂吗?”
“呵...”
“原来还笑得出来啊?”
齐三公子加重力道将烛照的脸颊拉近自己,直觉这张脸越看越觉得性趣浓烈。
“听说你是荧公子喜欢的人?”
“...”
对于“喜欢”这个词,别说烛照没听过,就算她现在听到了也不会有任何波动,因为她根本就不会懂什么是情。
不过她现在就是要让齐三公子说下去,说得越多对她越有利。果然烛照不语,齐三公子更有了说下去的乐趣。
“本少爷就是很好奇,能让荧公子连未婚妻都不要,而选择你的原因是什么?”
“齐三,你放开他!”
“闭嘴!”
正是说到重点的齐三少爷被幻荧阻断,怒火难忍抓起脚边断裂的木棍朝幻荧身上砸去,逼得幻荧一口腥血喷出,刺激烛照绷断了脑中最后一根克制的神经。
齐三公子见幻荧禁了声,转过头并未发现烛照异常,故而朝烛照贴得更近,依幻荧角度看来齐三公子竟是亲上了烛照脸颊,气得幻荧灵魂一震唤醒体内还未复苏的力量,脱口厉喊。
“齐三!你要敢动他!我让你死无全尸!”
“来人!给我止住他的嘴!”
护卫领命上前,幻荧被封住了嘴任凭如何喊叫也闻不得丝毫声音,齐三少爷瞧着心底恶意横生,故意将烛照拖至幻荧身边,当着幻荧的面抬起烛照的脸颊。
“荧公子,这世间最痛苦应该就是当你面,欺负你喜欢的人...人...你!!!”
齐三少爷话至半截,突感胸口顿痛难耐,低头一看穿透自己胸膛的拳头,再见烛照盯视自己的冷冽目光。
“你...”
烛照一直在等待靠近幻荧的机会,如今齐三少爷随了她的愿,她怎还会有迟疑,拳头一挥而就直接穿透了齐三公子的胸膛,在齐三公子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缓慢抽手,启齿冷漠道。
“老子...平生最恨被人威胁...”
话音落下,齐三公子轰然倒地,众家丁被烛照眸中狠戾吓得落荒而逃,烛照见屋内众人散去,咬牙间强撑意志半跪于幻荧眼前。
伸手花了比平时数倍甚至更多的时间,才解开了捆绑在幻荧身上的绳索,在幻荧终获自由时倒入幻荧怀中,惊得幻荧嘶声厉喊。
“涿光!”
幻荧看着怀中满身染血不停抖动的烛照,瞬息失了理智,抱起烛照就往楼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