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腰腹,本能退了一步。
“我只是想让他闭嘴”烛照看着亦如人间尤物的花容满脸伤心,眉峰扬起疑惑道:“难倒这样不行吗?”
“不行!肯定不行!”
“不行?”
“烛长老...你...”被烛照举动震惊到无法形容的伏翾,瞧着烛照完全不自知的神情再声道:“怎么能随便轻薄别人呢?”
“轻薄?”
在烛照数十万年的记忆中完全就不存在‘轻薄’这两个字,又怎会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对啊!”
“什么意思?”
“...”
这下伏翾彻底头疼了,瞧着强吻了别人还满脸不以为然的烛照,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少了个人!”
与伏翾思维完全不在一条线上的烛照,压根未曾在意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何不妥,即便伏翾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你们刚刚去哪里了?”
烛照环视四周不见长胤,回想突如其来的旋涡,再看前方隐约可见的碧空光耀。
“什么?”伏翾被烛照突然一抓,低头对上烛照眉宇间的正经,忆起烛照的问话道:“我刚刚坠落在一条小溪,顺着小溪寻到了山洞,然后...然后就看到了你在...”
“带我去!”
“我也去”
不同于烛照的急迫,幽荧直接脱了被烛照撕裂的上衣,露出强健伟岸的完美身段,行至烛照身旁压低了声音道。
“这招声东击西用得好”
“...”
烛照深吸了口望向正睨视着自己的幽荧,大有一副既然都被你看穿了,你要是再说一句,我就再来一次的架势。
岂料幽荧压根就不当回事,完全一副随你便的模样,两人眉来眼去间花容和伏翾只差没有直接晕厥过去。
“烛长老,我带你去!”
唯恐事态发展到无法控制,伏翾总算是聪明了一回,拉起烛照就往小溪跑去,幽荧缓步跟在两人身后,行在最后的花容心中醋意浓郁。
她陪伴着幽荧数万年,都从未得到过幽荧如此举动,而这个刚刚认识的女子竟能让幽荧如此纵容。
溪流浑然天成,其水清澈见底。烛照伸手在水中一触,激起层层涟漪凉入心底,抬头而望溪流上游瀑布高不见顶飞流直下,如同跨越天地的洪河,壮观可惧。
烛照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景观,索性直接在水中混搅,涟漪浮动中溪间某处漩涡不断加深,逐渐形成螺旋,如墨汁侵染迅速吞噬清澈水流。
“小心!”
烛照起身护住伏翾,瞳孔中映现出被瞬间染黑的溪流,神情诧异。
“烛长老!你的手!”
经伏翾提醒,烛照低头只见浸染过溪水的手臂,亦如此时浑黑的溪水满是漆黑。
“暗幽!”
幽荧言语不紧不慢却掷地有声,也不知是在警告烛照,还是这空间内未知的存在。余音消散间溪水恢复清澈透亮,连同烛照手臂上的漆黑也消散得无影无踪。
“...”
“不用谢”
迎上幽荧狡黠的目光,烛照紧咬唇齿,握紧褪去漆黑的手掌,这到底是个什么惊世人物,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玄天洞,九重界”
幽荧平静的语调掀起烛照脑中震荡,此时的自己就像是完全赤裸的状态被幽荧掌控手中,无论想何物做何事,此人都能知晓,容不得自己存有半丝其余臆想。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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