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百年前您答应过我不再追究,而今您又因何要为难于云启!您到底想怎样?!”

    “那就得问烛长老了”

    “我?”

    烛照诧异的看向幽荧,但见幽荧嘴角噙笑执起自己的手掌附上他跳动心脏,耳边柔情似水。

    “烛长老在我身上偷走的心,何时归还?”

    “我...”

    “恩?”

    烛照望向幽荧越来越近的俊颜,被陨髓丹压制的情愫肆虐啃食着烛照混乱的思绪,加速着烛照的呼吸,窒息之感促使烛照反抗怒吼道。

    “我不记得从你身上偷走过任何一物!”

    “不记得?”

    感知到幽荧身上压迫感骤然强盛,烛照银牙紧要,一字一字说得坚定而冷冽。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

    “好啊,既如此...”

    幽荧寻觅着烛照眼中因自己话语而变得忧心忡忡的目光,便知烛照维护东皇,心中甚是不悦,突然沉身覆上烛照,鼻尖相触间言语冷漠至极。

    “冰晶荧霜怎么回事?”

    “...”

    “不说?”

    “...”

    烛照唇齿紧咬,瞧得幽荧心如刀割,故而松开双臂笑意邪然。

    “给你三个数,若是不说,今晚...”

    “陨髓丹”

    声于同时烛照身旁饭桌在幽荧掌中瞬间化为粉碎,扬起尘灰扑上烛照面容,抬头只见幽荧凤眸凛若冰霜,似是能将自己生生撕碎般怒不可揭。

    “你胆敢如此躲避我?”

    幽荧一把环住烛照腰身拉到自己眼前,胸腔疼痛弥漫,促使幽荧怒火愈加不可控制,他苦寻百年的娘子居然不惜食用陨髓丹也要避开自己,其丹发作之时五脏俱焚,痛至极至不亚于抽魂夺魄。

    “是”

    被幽荧说中烛照也不狡辩,唯有藏匿身后的十指紧握滑破掌心沁出鲜血,落入幽荧眼中咬牙切齿。

    “为了你家公子?”

    “是”

    “可有迟疑?”

    “没有”

    “呵...”

    幽荧想起魇君的警告,怒极反笑盯着面无表情的烛照,转身‘嘭’的关上房门消失在烛照视线内,如释重负的烛照跌坐到椅子上,缓缓靠上椅背,胸腔内五味杂陈隐隐作祟带起刺骨疼痛,扰乱着烛照万年不可撼动的信念。

    夜半将至,无相看了眼窗外,估算着与那日相差无几的时间起身前往烛照房间,还未临近便见烛照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脸颊上双眸暗沉如渊,脸颊和红衣上仍旧残存尘灰。

    “你干什么去了?”

    “没有”

    “你...”

    幽荧随后踏出房门经过时扫了眼烛照,周身携带寒气让无相背脊发凉,无相打了个颤收回目光看向身后云启和云绫,出客栈时炎君临已在外等候。

    “出发!”

    寂静无声的青石小巷,夜风呼啸夹杂着恶心至极的血腥气,一路未有所获的六人直至行到尧城外的空旷荒地,耳边方才逐渐传来阴森恐怖的低吼声,吓得走在最后的云绫猛地退步,脚下不稳眼看就要跌倒,抬头间成堆活尸已然扑了过来。

    “啊!”

    “别怕”

    幽荧反手拉过云绫,掌中冰晶幻化数百缠绕银蓝光耀的利剑,指尖轻点利剑飞出瞬间穿透第一波活尸融为冰水。

    “这...”

    完全没见过如此迅猛术法的炎君临僵在原地,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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