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扰了烛照修养!”

    声于同时幽荧手臂一挥将碍眼的两人送回了房间,理弄了番自己的衣衫朝房内走去。

    房间内烛照摇晃着昏沉的脑袋,抬手扶额望向窗外暖阳,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模糊不清中她只记得有个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自己好像还伤了他,这个人...

    烛照努力思索间抬头见幽荧正坐在木桌前看着自己,修长指尖轻叩桌面。

    “我...”

    “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幽荧端起为烛照准备的膳食,坐上床榻,执筷便要喂到烛照口中,却被烛照突然伸出的手掌制止。

    “不用,我自己来”

    “恩?”

    语气夹杂威胁窜入烛照耳中,促使烛照乖乖张了口,幽荧见烛照吞下,嘴角噙笑衬得阳光下俊颜冠绝无双。

    一时间迷了烛照的眸,喂食间两人谁都没有再说一句,幽荧见烛照如此乖顺心中欢喜,待喂完最后一口,幽荧伸手擦去烛照嘴角残留的饭渍,柔声道。

    “还要吗?”

    “不...不用了...”

    烛照寻得幽荧起身瞬间,伸手一把拽住幽荧衣袖,拉扯间幽荧手中碗筷落地传来碎裂刺耳声,撼动着烛照沉静如水的目光,视线内被自己拉开衣衫的幽荧胸膛上伤痕隐现,看来昨晚那人...

    “你...”

    “光天化日之下烛长老脱我衣服,准备做什么?”

    无视幽荧的戏谑调笑,烛照攥紧幽荧衣衫,用力将幽荧拉到身边,更深的撕开幽荧衣衫直至上身赤裸,在视线内呈现出叠加交错深可见骨的咬痕与抓痕。

    “为什么?”

    烛照强压颤抖的手臂,目不转睛看向若无其事的幽荧。见幽荧仅是扫视自己,嘴角含着苦涩笑意,扶开自己手掌,穿上衣衫低头轻语。

    “你知道”

    “...”

    幽荧看着突然沉默的烛照,深吸了口气丢下一句‘好好休息’便离开了房间。

    独留下烛照一人的房间安静得落针可闻,低头自己身上被噬魂散侵蚀的伤已然完好。

    授命天道降生杀戮,以战止战戾杀万千,沾满血腥无心无情,数十万年镇守昆仑捍卫天地,这就是她临天问世的使命。

    她没有心,偏偏混元乾镜内映现出喜服,偏偏幽荧出现,让她空荡荡的胸腔泛出疼痛,腐蚀紧绷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