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重叠,猛地摇了摇头,又看了眼此人,心下暗叹果真是绝色啊....
不同于阿酒的莫名怪异,伏霜白、炎霄以及云佛玲已是从震惊恢复到了正常。
“阿酒,我都饿死了”
僵持在如此颇为怪异的空间里,炎霄浑身觉得难受,促使云佛玲拉过阿酒,四人上了座。席间极渊城主仅是看了炎霄道了句“不错”,未再开口,这可让炎霄胃口大开,连吃了三碗饭。
用完膳,其余几人各自回了房,只剩下阿酒和幽荧的房间内充斥耐人寻味的诡异气氛,好似落入了冰天雪地,连行走间亦是触底生寒,背脊发凉。
阿酒故作镇定的摸索到窗台边,推开窗看了看夜色,嘀咕道:“这也没变天...怎会如此冷...”
“你冷?”
坐在椅塌间闭目养神许久的幽荧终于开了口,却也不看正偷瞄着自己的阿酒。五指一张,酒壶悬浮而出,蕴含着醇香四溢的琼浆湿润诱色薄唇流入口中,极具慵懒魅惑。
“没...没...”
阿酒忙朝幽荧摆了摆手,目光却盯上了幽荧手中变幻而出的酒坛,不由得吞下被眼前景致及琼浆引诱而出的口水,咬住下唇。
“你叫...阿酒?”幽荧转头看了眼正盯着自己手中酒坛的阿酒:“想喝?”
“嗯嗯嗯嗯”
若这世间一定有让阿酒舍生忘死的东西,除却心中只知其名的梵心,便是这能让人醉生梦死的美酒佳酿了。
见阿酒头点得如同木鱼,顺手便将酒坛扔了过来,眼看美酒在前,阿酒岂坑放过,继而也没注意接住酒坛的自己已近幽荧身前。
“咕嘟...咕嘟...”
只管抱着酒坛就往嘴里倒去,果然太香了...这味道太像是自己在某个地方喝过...
见阿酒饮酒间微陷迷茫的目光,幽荧低下头颅在阿酒耳边轻声道:“这酒是为我夫人酿造的”
“噗...”
从未曾想过自己也会浪费佳酿的阿酒,抬头看向正俯视着自己的幽荧,瞳孔中寒意渐生,慌忙将酒坛塞进幽荧怀中,双手握拳举过头顶,默念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主动认错总是对的!
“极渊城主,小的错了!小的也只是想要保命!听闻极渊城主绝世风华,六界无敌,故而才借用您老人家的名声保全小命啊!!”
说罢,见幽荧仍旧盯着自己不吭声,阿酒紧咬银牙,大有壮士断腕的决心,抬手竖起掌心:“小的发誓!句句属实!还请极渊城主贵人多忘事,放过小的这种微不足道的小喽啰!”
许久,久到阿酒都觉得快要把自己憋死过去,幽荧方才抬了头,将酒坛漠然扔进阿酒怀中。
突然接到酒坛的阿酒一愣,反射性的抱紧酒坛,偷偷瞄向幽荧,见幽荧冷冽的目光仅是在自己面上扫过,附而单手撑额,像是睡了过去。
但阿酒也不会真白痴到以为幽荧睡了,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蹑手蹑脚的缩到离幽荧座榻旁的椅子下,小心翼翼的举起酒坛,见幽荧仍旧闭着双眸,故而像是忘却了恐惧般饮起酒来。也不怪阿酒有恃无恐,毕竟一个连自己都不知自己是谁而不慌乱的人,六界之内也是不多见。
耳边传来阿酒的饮酒声,幽荧微睁凤眸,余光落在阿酒身上。这五百年多少伪装成九极的人接近自己总是有着无数的理由,或是极像或是极劣,然这个阿酒却不似任何套路。
“对了!”阿酒放下喝了一半的酒坛,看向幽荧,这个极渊城主看起来就不简单,一定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若是能从他口中获得些许线索应该不疑有假。可这极渊城主看起来绝不像好说话的人,思来想去,阿酒想到了自己曾看过的人间话本,至于什么时候看的阿酒也难得想了,经常出现一个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