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盛钰反倒没接,打字过去:继续补你的觉。

    宾馆里,涌进来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似乎是谁家办事过来的亲戚朋友。

    孟西夷回来的时候朝对面的棋牌室看了眼,好像他们下午在里面打牌,叽叽喳喳的。

    随着他们的走近,一股浓烈刺鼻的烟味,混着可能是中午喝多了还没散去的酒味,挤占了孟西夷呼吸的空间。

    为首的男人趴在柜台上,扔一张身份证,抬着手对着孟西夷指指点点地说:“给我们开。”

    “请问要开几间?”

    男人一把攥住孟西夷拿身份证的手腕,猛地把她往前一拽,满是酒气地重复:“几间?你说几间?我们几个老爷们,又没有女的,就不能住一间吗?”

    毫无准备地被他这么一扯,孟西夷的手臂撞到桌面上,神情拧了拧,“可以,你放开我,我给你开。”

    “怎么了?你还不乐意了?”

    对方这几人,孟西夷还不想惹麻烦,强忍着不适说:“没有,你拉着我我没法操作。”

    旁边的人说:“我看她就是嫌弃!不想做我们生意!这么磨磨唧唧。”

    果然醉鬼的脑子是被酒精麻痹了的,拉着孟西夷这人一听,登时变脸,更不肯松手了。

    另一只手往旁边一挥,打倒一个花瓶,凶神恶煞地吼:“嫌弃,你他妈还嫌弃老子,你信不信我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