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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是挑不出毛病的一番话,盛钰却发觉还是有哪里不对劲。他问她:“那你怎么不回信息也不接电话?”
“我不是说了吗?”
可那明摆着是敷衍他的回答。
她现在和以前做的事不都一样的么,不可能现在忙到没时间。
盛钰颇有些无奈道:“小孟……”
老板还八卦地盯着,孟西夷在盛钰说下一句话之前把手机还给他。
“哎,你怎么不聊了?”老板问。
孟西夷拿起她的杯子去接水,说:“没什么要说的了,大哥,我还在上班呢。”
她拒绝再接,老板总不能硬塞给她,自己到一边接起来。
没说两句,他就把手机收起来了,又过来问孟西夷,“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呢?”
“没什么呀。”
“你觉得我会信吗?没什么他能从我这找你啊?”
面对他热情的询问,孟西夷只能捧着杯子喝水。
老板还问:“没看出来啊,你挺厉害的,现在还让他想着办法找你,你是不是在那个什么……欲擒故纵来着?”
孟西夷一个头两个大,把他推开,“真没有,就是我手机可能没话费了他联系不上,没别的。”
老板还想打听什么,楼下有客人下来退房,孟西夷找着借口把他骗走。
处理完眼前的事,孟西夷搁在一边的手机又亮了。她拿过来看,是盛钰发来的具体的地址和时间。
多的没说。
也有可能因为之前他说的孟西夷都没回。
孟西夷扫过那一行文字,反手把手机叩在桌上。
……
依旧没有回复,盛钰索性搁下手机,揉了下眉心。
病房门被盛怀从外面推开,刚好看见他放下手机的那一幕。
盛怀说:“让你帮忙看一下言言的输液,你在玩手机?”
他说话的音量有所控制,因为陈言书还没醒。
一通电话让盛钰提前回盛京的内容,说是盛怀被闹事的工人泼硫酸,当天正好陈言书没事陪他一块去工厂,几个人都被波及到。盛怀被泼到一点,又在混乱中伤到头,不过总的来讲,他的伤不重。
情况最严重的是另一个员工和陈言书,陈言书的后背有两处手掌那么大的面积被硫酸腐蚀到,还没有加上一些被溅到的零星的地方。
她这几天每天都痛得要靠安眠药和镇定剂入睡,目前还没有出院。
盛钰今天是跟着陈长青来的,赵长青走后他留下来了。
刚才盛怀下楼买早饭,留他在这看着。
盛钰扫过还在熟睡的陈言书,说:“我还出去打电话了。”
“既然不想在这还不走?”
“只是抽空打个电话而已。”
盛怀扫他一眼,把早饭放下,“你也回来几天了,爸说让你准备准备去公司上班,正好我要照顾言言,你明天开始可以去替我办些事。”
盛怀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我后天还要回一趟海城,那边还要我过去。”
这点盛怀有所了解,他退让道:“行,不过也没多少要紧的事儿,你早去早回。”
他还是要盛钰去公司去。
盛钰靠在沙发上,撑着脑袋,含含糊糊地答应下来。
没多久陈言书醒了,盛怀照顾着她坐起来,她今天的脸色要比前几天好多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还是很疼吗?”
陈言书扶着盛怀的手臂,缓缓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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