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到都能看出他在生气。

    可是气什么具体内容,这就不清楚了。

    于是原叙和温听许对视一眼,问他:“你干嘛用阿许的手机?”

    难不成又以为他俩怎么了。

    这句原叙没说出来,他补充问道:“你跟小孟怎么了?”

    “别提她。”他冷声说。

    刚好他自个的手机响了,原叙离得近,扫见屏幕上是陈言书的号码。

    盛钰看了片刻,才接,“什么事?”

    “……是你啊,我打错了,我本来想找你哥的。”

    “你现在找他有什么事?”

    陈言书说:“也不是重要的事,就是我有个药用完了,我问问他能不能帮我买一下。”

    盛钰跟原叙他俩说了声,对陈言书道:“我去给你买。”

    捞起一旁的外套,盛钰接着电话,率先走了。

    留下原叙和温听许,还有一群搞不清情况的人,嚷嚷道:“哎,怎么这就走了啊?”

    温听许给他打掩护说:“临时有点事儿,别管他。”

    他去洗手间一趟,回来跟原叙继续刚才的话题,“盛钰他俩是不是吵架了?”

    “我估计应该是。”

    “不过会这样也不奇怪,现在一个在这,一个在那么远,”温听许凭着自己的感觉说:“而且我也没觉得阿钰有多喜欢小孟,就……好像很随意。”

    原叙听他这么一说,激动地拍手,“是不是就像能处就处,不能处就算了一样?”

    还真真切切的,就是这个字面意思。

    温听许喝了口酒,听笑了:“那真要这样,看他挺生气的,说明小孟是占上风的那个,真厉害啊。”

    原叙也没良心地跟他一块乐,乐完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你该不会对小孟有什么想法吧?”

    “这什么问题?最近有个模特追我,我有点兴趣,正忙着呢。”

    “我就随口问问。”原叙没多提,岔开话题道:“透露一下啊,哪个模特,我认不认识?”

    就这个话题温听许跟原叙聊了聊,然后原叙被其他人叫过去,温听许不乐意动,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玩手机。

    瞥到时间后,温听许去找孟西夷,问她怎么还在外面。

    虽然说对他们来讲九点钟还早得很,可乡下就不一样了。

    隔两分钟孟西夷回复道:你是盛钰还是温听许。

    温听许说:阿钰走了。

    但看她的态度,他跟原叙可能才对了。

    便又问道:你们两个吵架了?

    孟西夷:不是,不用再联系了而已。

    这好像比吵架了还严重。

    但温听许的想法,像他跟原叙说的那样,既然盛钰的意思很随性,那他也没必要多掺和这两人的事。

    只是问孟西夷:你还在外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