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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回去后,温听许想来想去,还是找了时间问盛钰一些事。他给盛钰打电话,随便聊了几句日常的话后,他问道:“你跟小孟分手了吗?”
话题变化的属实快了,盛钰停了下,反问:“问这干什么?”
提起孟西夷,盛钰猛然记起自他从下沙里回来,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
他不仅没再见到孟西夷,甚至连句话都没说到了。
盛钰顿时有些烦。
“好奇呗。”
盛钰说:“又没说在一起过。”
从开始到分开他跟孟西夷都很默契的是默认,能在一块就在,不能就算。
所以温听许用分手这个词,不准确。
温听许想,他和原叙猜的果然正确。
电话里忽然有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温听许问他:“你那边什么声音?”
盛钰回头看了眼,二楼楼梯口,陈言书碰倒了一个花瓶。
“我在老宅。”
温听许没多想,跟他说:“过几天钟棋生日你总有时间去吧?”
“去。”
“行啊,还以为你忙到什么也干不了了。”
跟温听许通完电话,盛钰到楼梯上,问陈言书:“你在干什么?”
陈言书心情不好。她出院后跟盛怀住在这,因为有人照顾她。但后背的伤口导致她近期的情绪都很低落易怒。
盛钰问她,她也不想说话,只低声道歉,“我没注意到。”
看她这幅状态,盛钰没有责怪她。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耳环,是当时孟西夷在他衣帽间发现的。他递给陈言书,说:“你的,忘我那了。”
陈言书恹恹地接过,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别天天想那些事。”
陈言书抿唇,道:“不能不想。”
盛钰说:“过段时间就能动手术了。”
陈言书缓缓摇头,状态十分差劲,“医生也说我身体本来就不好,出了这种事我不能做到无视。那天那些人泼硫酸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
“我还有别的事,我要走了。”
“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冷漠吗?”
家里除了保姆没别人,二楼更是安静。
没有别人看见的可能性,陈言书也放开了些。
可惜盛钰没往上搭腔,他很是淡漠地说:“毕竟要注意身份,我也不想再离开几个月。”
“身份,”陈言书又望向盛钰,欲言又止,动了动嘴巴,说:“不过是做戏而已。”
盛钰觉得她这话内含别的意思,可没等他多想,陈言书也来不及多说,赵长青回来了。
看了魂不守舍的陈言书一眼,盛钰下楼,叫保姆上去打扫碎片。
和赵长青打过招呼,盛钰离开家里。
他坐上车,想到今天来的目的,送耳环,顺便过来看一眼情况。
想到耳环,盛钰跟着想到孟西夷。
在车里坐了几分钟,盛钰驱车离开,他还要回公司一趟。
他有份文件要去采购部拿,路过安全通道时,听见里面有吵闹的动静。
听声音是一男一女,在吵些什么。
女声说什么:“老色鬼,你当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是吧?你信不信我让你从这滚蛋。”
男的声音混在混乱中,听不真切。
但女声听起来有点耳熟。
盛钰过去推门看了眼,结果里面那个女的,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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