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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温听许的计划,周六前他确实可以回去。现在只要处理好温母的想法。
他也不指望温母能很快转变念头,只是希望她能接受就好。
第二天他下楼前还在想怎么再次提起这个话题,结果下了楼,家里的保姆告诉他,温母早上不舒服,温父带她去医院了。
“怎么没告诉我?”
保姆说:“是温太太说不告诉你……可能是怕你担心吧。”
要是放在昨天以前,温听许还能当她是不让他担心才不说的,现在他只能想到她是因为生气故意的。
温听许拿上车钥匙,给温父打电话问了情况和地址,赶了过去。
他去的时候,温母已经安排了住院检查,他暂时没见到人。
温父在外等着,温听许一路跑过来的,问:“妈怎么样了?”
“我看还是以前那些毛病,”温父看一眼温听许,“还不是因为昨天的事,她想了一晚上,我怎么劝都不听。本来年纪就大了,精神状态更差了。”
温听许很自责,同时又从心里涌上来浓浓的无力感。
陪着一块等温母做完所有检查,结果问题不大,但需要稍微控制,外加住院静养。
温听许让温父先去忙,自己留在这陪温母。
他进了病房,温母在闭目养神,听见声音睁眼看了看,见是他后,又不高兴地闭上。
温听许很无奈,“妈……”
“你不应该来,你一来,我就会想到你瞒着我做的那些事。”
温听许哪还敢再提起来刺激她。
可能真是年纪大了,一点小毛病都要很久才能康复,何况又是精神和心理上的问题。再加上事情没解决,横亘在那,就一直卡在心里。
温母住院几天,温听许就陪了几天,导致他没能如约赶回京州。
周六这天一早,温听许离开病房给孟西夷打电话。不知道孟西夷是不是已经在忙了,没有接。他又改为发信息,祝她顺利通过比赛。
不能回京州的消息,他提前一天告诉她了。
半小时后,孟西夷才有空看手机,看到温听许的短信,给他回了个加油的表情。
不过他没能来看,她心里多少会感到失望。
他们排在偏后展示,一切做好准备后,孟西夷溜到比赛现场,找了个位置看其他的作品。
她来得晚,怕打扰到其他人,就在后面几排坐下。刚坐好,肩膀被人从后面戳了戳。
孟西夷回过头,看到了盛钰。
盛钰的手还没收回去,搭在桌面上,问她:“你们第几个展示?”
“你来看比赛的?”
“当然了,我还有票呢。”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票晃了晃。
孟西夷说:“王铮没跟你说吗?”
盛钰目标明确道:“我就想听你告诉我。”
“第七个。”孟西夷意有所指地补充:“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对这些感兴趣。”
“这有什么稀奇,人都可以改变,别说兴趣了。”
他说着话时,眼睛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
仿佛他要表达的主体不是兴趣,而且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