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车窗看了看外面。她的联系方式都被温听许拉黑了,她想打个电话问他在不在家都没办法。
等了等,孟西夷还是下车去,摁了门铃。
很快有保姆模样的人出来,问孟西夷找谁。
孟西夷说找温听许,并且还说了自己的名字。
保姆看看她,说:“你稍等。”
在门口等了两分钟,保姆又出来,却是说:“不好意思,他说不方便见你。”
要么是不想见找的借口,要么是真的不方便,比如说女朋友在家里。
孟西夷失落地朝院子里望一眼,勉强提起嘴角,“好,麻烦你了。”
叫的车走了,离开这里要步行出去再打车。她靠着路边走,离开温家门口往外走。
二楼的房间里,温听许放下窗帘,从窗边走开。
明明是白天,他房间的窗帘却都拉上了,灯没有开,黑漆漆的,他走到桌边,拉黑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不起眼的盒子。
正是孟西夷出国前,寄回来的戒指。
他很少打开,放在抽屉深处,看不见,就仿佛不存在。
但是现在他很想拿出来看看,毕竟这是孟西夷戴过的、意义非凡的东西。
也是从这时候开始,什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