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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西夷把点心盒放下,说:“我想看看你的情况。这些你留着吧,要是可以吃的话,也可以给你解解馋。”温听许胃口不好,吃得很清淡,也不能多吃,放了下勺子,擦了擦嘴角,半无奈地说:“我说了,你可以不用那么担心了。”
他朝她身后的房门看了眼,“怎么来的?”
“盛钰送我过来的。”她看到他没吃什么,“你吃这么少可以吗?”
温听许抬手让护工收起保温盒,侧脸对孟西夷说:“我记得医院对面有家早餐店,可以去帮我买杯豆浆回来吗?”
孟西夷又站起来,“你想喝豆浆吗?”
其实不想的,但温听许还是说:“嗯,想喝一点。”
“那我现在去给你买,要是还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再跟我说。”
看着她离开,温听许转而和护工说话:“能帮我去外面找一个叫盛钰的男人进来吗?”
“好,你等下。”
他故意把孟西夷支走的,昨天和盛钰说的那些话都是些浅显的内容。
盛钰很快进来,还反锁上门。
温听许瞧见他的举动,默许了,等他过来,便说:“我有点意外,西夷要来医院,你还一直接送她。”
“我说了,我没那么阴暗。”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温听许又靠回枕头上。他的身体没有受伤,只是精神不好。他的话锋一转,“你们有进展了吗?”
纵使没有参与进去,温听许也知道盛钰应该没有放弃。
盛钰说:“你不是清楚吗?她现在这样不是想谈的状态。”
温听许微微扬了下嘴角,“她也不在这,我直说了,我以为你不会告诉她我的事。”
“那不就相当于拱手送你了吗?”
“也不是,”温听许偏向于犹豫,“我不想连累她,让她因为我不开心。”
一个生病的人,要是相处,长长久久的相处下来有多困难,温听许再清楚不过。
他照顾生病的温母这么多年,到头来走到这一步。他不想有一天,会有这样的可能性发生在他跟孟西夷身上。
何况,他已经不能确定孟西夷的感情了。
盛钰摸不清他在想什么,他没什么大事,盛钰跟着轻松不少。
“你也不用想那么多,结果怎么样还不知道。”盛钰内心深处诚惶诚恐,决不能在面上展现一二。
他说的温听许也知道,“是。我现在,想不了那么多。”
病得深了,思考的范围似乎都跟着变得狭小了。
就算他偶尔动了某一个念头,也不足以在心里掀起波澜,就那样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
“想竞争也得公平,”盛钰终于说出了他真正的目的,“病好了再说孟西夷的事。”
“我好像给你增加了很多压力。”
可这不是他希望的,他也不愿意,“不过你应该可以放心,西夷不会单纯的因为可怜我而跟我在一起。”
这点盛钰也知道。
孟西夷是个做决定很理智的人。
医院楼下,孟西夷买完东西回来,和来给温听许送东西的温母同乘了一班电梯。
电梯里有人的时候,两个人谁也没说话。等出了电梯,温母主动叫住孟西夷。
经过昨天的那番对话,温母面对孟西夷时的姿态和善许多,她主动告知孟西夷,温听许同意接下来好好治病。
“我想通了,可能想通的太晚,才导致听许变成这样。”
孟西夷无从证明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