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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华东和何玉在这留了两天,本来没什么要孟西夷做的事,结果孟天打工的那个厂老板提赔偿的事,孟天让她去谈的。他不想让他父母过去,到时候起了争执,而且他觉得他们也不动。
说实话孟西夷本不愿意,孟天却缠着她说已经和爸妈讲好了,他们也同意。孟西夷自个想想,估计因为他俩去也谈不好。
“姐,我们老板也跟我联系过了,你去收个尾就行了。爸妈都不懂,他们也说你去比较好。”孟天现在跟孟西夷说话都畏畏缩缩的,好像孟西夷给他多大的阴影,“我等下把卡号发给你,那是爸的卡。”
孟西夷不讲情面地说:“现在想到我了,我就是你们的工具人是吧?”
孟天连忙否认,“不是,爸妈不懂,弄不好……”
“不懂就别怪别人。”孟西夷把他们一家几口人看透了,“拿到钱别再联系我了,我牺牲自己的时间帮你做事已经是仁至义尽,别连个自知之明都没有。”
她说的话不好听,但她也情愿说难听了让孟天明白,省得到时候揣着明白装糊涂。
跟他这种有事了才找她,又愚蠢又懦弱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孟天自从手术醒了后,整个人都老实了。
也许是没有了之前那种无知的底气,孟西夷说什么,他也不敢反驳了。
孟西夷想尽快回京州,挂完电话就跟工厂的老板联系了。她亲自去了一趟,把赔偿的事迅速解决了。
钱转到孟华东的账上,孟西夷问了问孟天有没有收到,孟天说收到了,又道:“爸跟妈现在在医院里,我们打算明天回下沙里,你要不要过来?”
“明天可以回?”
“嗯,回去也差不多,主要是爸觉得在这住院太花钱了。”
他们什么打算孟西夷不管,只说:“我等下过去。”
原本她想的也是明天回京州,在这待了三天已经是极限,再不回就没工作了。
等她到医院,像之前一样朝着孟天的病房去时,率先从未关严的门缝中听见盛钰和孟华东的说话声。
可能两人刚开始讲话,因为孟华东在问盛钰,怎么又和孟西夷在一块。
看不到他们的人,孟西夷只能从语气中分辨他们各自的态度。
想必孟华东忍了许久才问出这个问题,就是不知道她不在,盛钰怎么来这了。
“我跟小孟认识也好几年了,她在这边朋友不多,有事我肯定要帮她,”盛钰毫不避讳地讲,他对孟华东的态度不能说很好,但也不差,“毕竟她一个人在外面,什么事都要她自己做,挺不容易的。而且我在追她。”
“她之前不是……”
盛钰不紧不慢地说:“现在她没男朋友。”
孟华东对此好像有不少话想讲,可现在他又说不出站在孟西夷角度上的话,叹气一声,“我也知道她不容易,但她有本事也能干,小天跟她不一样,她帮帮他又怎么了?也不是让她做多少,最起码不能不像话吧?你也看到了,她多冷漠。”
“儿子是您的,您是不是忘了,小孟十八岁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她连一个像您现在这样偏心她的父母都没有。”盛钰停顿了下,又说:“您也别觉得我说话难听。”
多亏了孟西夷的十八岁,盛钰参与过,见到她是怎么经过的,现场才能理直气壮地拿来反驳孟华东。
盛钰又将孟天独自一人偷溜来盛京之后惹出的事,都告诉孟华东了。
“小孟不想说,但我感觉还是应该让您知道。还是说,即便您知道了全部,也依然把错都怪在小孟身上?”
孟华东许久没说话,他到底怎么想的,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