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微微倾斜,余光瞄着后座,“对了春明,刚刚忘问苏萌了,苏老师身体恢复怎么样,我在国外认识一些人,要是需要出国治疗,跟我说别跟我客气。”

    “协和做的心脏手术,没什么问题了,现在就是多静养,不要操劳过度。”韩春明说着自己岳父病情道。

    “在信里,我可听老爷子说了,说你榆木脑袋,宁向老爷子借钱,也不用咱们准备开酒楼的钱给苏老师治病。

    你是不是傻!”钱文骂道。

    “借老爷子钱我和苏萌可以还,可你让我用来开酒楼的钱,没得你的允许,我不会动,这是你信任我,我不能让你错信我。”韩春明认真道。

    钱文无语,“那你不会联系我?一句话的事。

    还有,我会因为哪点钱,怨你么?靠,不信任我!”

    “当时你在国外,我怎么联系你,写信都一月过去了。”

    “无线电,卫星,那个不行,这里是首都诶,什么没有?困难还有办法多?”钱文无语道。

    是,现在跨洋联系有些麻烦,可真要想联系,办法很多的,只是有些高价而已,要不然他也不敢放手米利坚的生意,跑回来。

    韩春明突然有些尴尬,“我要是说我当时有些急忘了,你信么?”

    “我信。”李成涛道,“苏萌父亲得病后,春明比亲儿子都着急。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叔叔阿姨认可了春明。”

    钱文道,“真行,也就是老爷子是真有钱,要是没钱,看你还榆木脑袋不了。”

    韩春明眼中一抹狡黠闪过,明目张胆得意道,“我还能不知道你,邻里街坊都说咱俩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你能拿出来那么多钱让我来开酒楼,就因为想圆老爷子的一个以往的回忆。

    能不给老爷子鼓鼓腰包,我可没那么迂腐,我这叫有勇有谋。”

    看着韩春明明目张胆的得意,钱文笑了,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韩春明,有原则可绝对不迂腐,滑的跟条鱼一样。

    李成涛突然说道,“钱文,要是没目的地,就去再回楼呗,这太阳马上就落山了,咱们好好喝一顿,你也顺便看看再回楼的账本。”

    韩春明看了李成涛一眼,没有说话,他明白涛子是什么意思。

    闻言,钱文含笑道,“行,好好喝一顿,不过我在转会。

    首都这建设速度是真快。”

    人流,车流,叫卖声,欢笑声,拔地而起的种种建筑,处处景色都在告诉所有人,它在飞速的变化,时代的快车已经开启,有胆有识的人尽快上车。

    钱文开着车从这个区看到那个区,从这个景点开到那个景点,他不是在无聊的闲逛,而是结合脑中的一些记忆,他在观察着这座城市,规划着什么。

    开累了,离打算去喝大酒的再回楼有些远,天也黑了,钱文几人不想去了,开车回到胡同附近,给家里座机打了个电话,走进附近小饭馆。

    钱文几人碰杯。

    “欢迎钱文回国!”

    点了几道家常菜,剩下就是喝酒,喝酒,喝酒。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其实钱文对酒的兴趣一般般,他酒量很好,比所有人都好,可他喝酒都很适量,可今天开心,喝到开心为止。

    “钱文,有件事想让你给我拿拿主意。”韩春明喝了口酒,说道。

    钱文,“你说。”

    “我想辞职。”韩春明迟疑片刻,缓缓说道。

    “为什么啊?”钱文还没问为什么,一旁的李成涛惊着了。

    要知道大学毕业的韩春明可是留在了师大,只要按部就班,成为教授或者领导都一点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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