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不说话,就只是练剑。

    后来,有一次我跟他组队做任务,他当时还不是很厉害,受伤了,我照顾了他一个月,他就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后来我们组队的次数多了,他才愿意搭理我,敞开心扉。可他这个人又很简单,他什么都不在乎,唯一最在意的只有他的剑和剑道。

    但我刚才说了没有效果,之后,我们就被楼主安排保护姑娘了。”

    雪衣一手捏着下巴沉思了好半天,仍是一筹莫展,“这就难办了……”

    一个人太过无欲无求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回想起往事,她见过的唯一一次让十七的情绪有所波动的时候,是在铜锦城时,他与柳飞白打了一架,说他没有输。

    那偏执和狂热的眼神,无一不表明,他最在乎的,确实是剑道的胜败。

    她仔细思考了下,对十七说道:

    “十七,我师兄柳飞白对外说,你是他的手下败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他们都在嘲笑你!”

    十七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所感触。

    雪衣再接再厉,继续说道:“十七,你不是要保护我吗?还不起来?我受伤了,流了很多血。”

    沉睡的十七眼睫毛微动,那张线条分明的白皙脸庞痛苦挣扎了下,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的瞬间,他就看到了雪衣那张放大的俏脸,“姑娘……你流血了?”

    雪衣笑道:“我没事,骗你的!”

    十六再次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十七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他抿了抿唇,往怀中一摸,放下心来。

    面具还在。

    但面对近在咫尺的雪衣,他并没有开口问她,究竟为何要将面具交给他。

    苏言出去逛了一圈,也算是更清楚的知晓了现状。

    等他回到帐篷时,雪衣和十七已经醒了,看样子十一和十六说起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还是挺厉害的。

    “苏言哥哥!”

    看到苏言回来,雪衣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向了苏言,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苏言回抱住她,轻抚她的后背,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对她说了些什么,但看她眼眶红红的,想必也是极为不舒服。

    危机暂时解除,苏言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