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每隔一刻钟,这些丹药服用一颗,一直到脸色恢复正常为止。”

    梅倾三人细细的记下凤幽月的话,连连点头。

    “梅倾姐,可否有空的帐篷?我要调息。”

    “有有!自然有!”梅倾连忙点头,就算没有,她也得现造一个出来。

    她一边说着,便要伸手去扶凤幽月。哪知忽然身上一冷,云陌轻飘飘的扫过来一个眼神。

    梅倾身体一僵,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醋劲儿,也忒大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将两人带到了离主营帐最近的帐篷中。

    凤幽月一坐下,便吞了一把丹药,进入了入定状态。云陌打开防御罩,自己则坐在床边,眼神温和的看着她。

    另一边,在凤幽月离开一刻钟后,血赤和牧曰有了动静。

    牧曰是先醒的,刚睁开眼,‘哇’的吐出了一口黑血。

    不同于之前吐出来的,这次的黑血带着一股子恶臭,并夹杂着暗红色的血丝。

    牧曰一连吐了好几口,若飞连忙按照凤幽月所说,为他服下了两枚丹药。

    这时,沉睡了半个月的血赤也睁开了眼睛。他的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然后一大口黑血从嘴里涌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梅倾三人大喜,就连看那散发着臭气的黑血也觉得十分可爱。

    接下来的时间里,血赤和牧曰你一口我一口,好像比赛似的,拼着吐血。没过一会儿,铜盆中便盛了大半盆。

    梅倾三人按照凤幽月的指示,准时准点将丹药喂进去。几人又是喂药又是倒血,忙的脚不沾地。

    不过幸好,待一个时辰后,血赤和牧曰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

    虽然仍然苍白无比,但是比起那一脸乌黑,却是好了不只一星半点。

    又过了一刻钟,吐血也止住了。血赤和牧曰只觉得眼前冒金星,身体里空荡荡的,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若飞又喂了两颗补血丹药给二人,然后各自给他们嘴里塞了一片人参。

    “谢天谢地,你们终于好了!”梅倾捂着胸口,眼角泛着水光。

    血赤和牧曰躺在床上缓了缓,渐渐恢复了清醒。

    “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我们突然就好了?”牧曰这半个月被折腾的够呛,甚至觉得自己快要挺不住了,却没想到竟然柳暗花明。

    “二哥,是幽月妹子来了!”梅倾擦了擦眼角,笑到,“元丰回佣兵总会时正好碰到了她,幽月妹子担心你们,特意赶了过来。是她救了你们。”

    听到是凤幽月,血赤的身子动了动,声音沙哑的开口,“她人呢?”

    “她在隔壁调息,为了给你们炼药,她的精神力被掏空了,虚弱的很。”梅倾叹了口气,对凤幽月又多了几分感激之情。

    血赤心中动容,挣扎着就要爬起来,“我要去……看看她……”他气喘吁吁的说了一句,身体刚爬起来,又无力的摔在了床上。

    梅倾三人一见,连忙上前按住了他。

    “你急什么?有那位……在妹子身边守着呢。还能出什么事。”梅倾指了指上边,低声道,“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不要让幽月的努力白费。”

    上次在血罚之森时,血赤几人便对凤幽月身边的那个男人产生了怀疑。他们在五年大比中是见过尊上大人,凤幽月身边的那个男子,虽然带着面具,但是气质上和那位尊上大人实在太像了。

    后来血赤忍不住问了凤幽月一次,凤幽月没回答是或者不是,只是模棱两可的笑了笑。

    血赤哪里还猜不到,那位面具男人就是尊上大人。

    他虽然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但看尊上大人对凤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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