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伸手把茶壶打开,沉淀在壶底的茶叶让她柳眉一挑。

    “有茶叶”小冥一愣,“这里还有人住”

    凤幽月摇摇头“不。这茶壶至少一百年没人动过了。”她把茶壶倒扣,轻轻在桌上一磕。原本在壶底的茶叶瞬间变成黑灰,消散在空气中。

    小混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若我猜的不错,这竹屋的主人当年应该是匆忙离开的。”说着,凤幽月抬脚走进竹屋之中。

    刚走进门,脚下轻轻一响。

    凤幽月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张纸。

    她弯腰把纸捡起来,一目十行的扫过上面的内容,脸上浮现出复杂之色。

    “上面写了什么”小冥问。

    凤幽月“慕舜有难,望速来。”

    “慕舜”小冥动了动耳朵,“那是谁”

    凤幽月摇摇头,“不清楚。”

    她把信纸随手放到桌上,在竹屋里转了一圈。

    竹屋十分干净,小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花瓶,窗口挂着碎花布帘,一看便是出自女子之手。

    在最里面的卧室中,摆放着一张暖玉(床)和一个小的暖玉(床)。

    “为什么会有一大一小难道这里的主人已经生娃了”小冥问。

    凤幽月扫了那小(床)一眼,摇头道“这两张(床)都是竹屋主人住的。你忘了我们进来时看到的小狐狸了”

    小冥一愣,兔子眼睛睁得老大“你是说,这竹屋的主人真(身shēn)就是那只狐狸”

    凤幽月点点头。

    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通一切。

    小狐狸应该是被那座纯金宫(殿diàn)的主人囚(禁j)在此,一人一兽之间存在着某种纠缠不清的感(情qg)。

    这小号的暖玉(床),应该是小狐狸变成真(身shēn)时住的。

    凤幽月看着一大一小两张暖玉(床),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被囚(禁j)的人,又怎会弄出暖玉(床)这种好东西呢想来定是那位纯金宫(殿diàn)的主人送的。那男子囚(禁j)了小狐狸,又给了她天下最好的,想必也是费劲了心的吧。

    凤幽月走到镜子前坐下,她打开右手边的抽屉,一个精致的本子映入眼帘。

    是一部手札。

    纸上的字迹清丽娟秀,很明显是出自女子之手。手札里记录的并不多,从第一篇到最后一篇的年份间隔了整整十六年。

    也就是说,这个小狐狸至少被宫(殿diàn)的主人囚(禁j)了十六年。

    刚开始时,手札中的文字尽是哀愁痛苦,以及对宫(殿diàn)主人的憎恨。

    后来,文字渐渐变得平和,恩怨仇恨随着时间而消散。

    再然后,女子的文字中偶尔会出现和宫(殿diàn)主人有关的只言片语,(情qg)绪再也不是那么激烈。

    最后一篇手札,定格在一句话上“慕舜,若你能平安归来,我便嫁你为妻”。

    凤幽月忍不住想起进门时捡到的那张纸,一个有些凄凉悲伤的故事在脑海中连成线。

    慕舜未归,小狐狸也不见了。

    手札上,女子娟秀的字迹隐隐透露着悲伤和绝望。时光的无(情qg)流逝,让她滴在纸上的泪消失无踪,只剩下泛黄的一团。

    凤幽月揉了揉发酸的眼,把手札合上放回抽屉里。

    “老大,你说小狐狸还活着吗”小冥忍不住问。

    “不知道。”凤幽月摇摇头,“但应该是有一个人死了。”

    之前她坐在秋千旁,被执念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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