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忍了二十多年了,还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吗?”
宫留玉一转身又把摁在怀里,一手在她腰上细细地抚摸着:“做这事儿是不行,别的事儿上总得找点补。”
杜薇知道他不讨些甜头是不肯罢休的,便任由自己一身湿着靠在怀里,算是默许。他便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带着她一路摸索着往下,勾得她抛却了那点子不自在,对男人的身子也好奇了起来。
他抓着她的手在小腹上流连了一会儿,正要哄着她继续,就听浴室外面陈宁高喊着:“殿下,六殿下派人递了帖子过来!”
宫留玉洗澡的时候极不愿意让近身,就连陈宁这种亲近的心腹也不敢随意闯进去,只能在外面隔空喊话,虽然有些没规矩,不过把话传到了才是要紧。
男人这时候被人打断都极是恼火,宫留玉阴沉着脸不作声,此刻把陈宁拖出去杖责的心都有了,杜薇忍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劝道;“您先去吧,到底正事儿要紧。”
宫留玉阴沉着脸点了点头,转头对她道:“你先别出去,我回头命人送套干净衣服给你。”这幅样子也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可不能让旁的人瞧见了。
杜薇点了点头,他这才用干巾子擦好身上,换了套干爽的衣服绕到屏风后,等她也收拾停当,两人这才一起走了出去。
陈宁在外面已经侯了多时,心里却不敢生出埋怨,一抬头见两人都湿哒着头发走了出来,他一下子猜出两人刚才做了什么,忍不住暗骂自己蠢钝,打扰了殿下的好事。不过事情都做了,还是得硬着头皮奉上大红烫金的帖子道:“殿下,这是六殿下府上命人送来的帖子,说是皇子妃生日,请您前去赴宴。”
宫留玉冷哼了一声,接过帖子随手翻了翻,问道:“老六除了我,还请了哪些人?”
陈宁躬身答道:“几个殿下及其家眷都请了,还有金陵好些有头有脸的权贵人家,哦,对了,自然还有皇子妃的娘家徐家reads;。”
宫留玉啧啧两声:“这倒是奇了,老六这人向来抠门得紧,一半钱恨不得掰开来花,从没听他给自己办过寿宴,如今不过是他正妃过寿,怎么舍得这般铺张?”
其实宫留玉日常比其他几位生活简朴倒是不假,但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张,因着宫重尚简,所以宫留善也模仿着来,朝上朝下都赞他谦谦君子。
陈宁表情有些迟疑,斟酌着道:“其实...六殿下本意是俭省些,不过皇子妃却是年小爱热闹,这才铺张了些,倒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宫留玉嗤了一声:“也不知老六怎么想的,怎么娶了这么个女人回来,处处都跟着自己拧着干,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有些话他敢说,底下人却不能妄言,陈宁便只是呵着腰恭谦站着,宫留玉挥手打发他下去,转头捏着帖子问杜薇:“你觉着如何?”
杜薇拢了拢半干的头发:“您想去就去吧。”
宫留玉仰唇笑道:“也罢,去瞧个热闹也好。”
帖子上的时间是五日后,准备寿礼也尽够了,杜薇想了想,有些不怀好意地给她准备了一个玉雕的仙童,仙童坐下是一圈石榴籽,取义多子多福,不知道徐凝儿见了会不会气得跳起来,不过这礼物很是贵重,寓意也吉祥,她就是再恼怒也挑不出错儿来。
如今已经入春,徐凝儿寿宴那日下起了绵绵的春雨,连带着天气也是阴着的,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杜薇一边猜测徐凝儿怎样在家里使性子发脾气,一边跟着宫留玉上了马车,等到了宫留善府上的垂花门处,有管事从照壁绕了出来,呵着腰把两人往内宅引。
那管事笑道:“一般内宅肯定是去不得的,咱们殿下和殿下是至亲,也不用避讳什么,正巧我们殿下刚下了朝,也在内宅歇着,正好陪您说说话。”
宫留玉昨日才拆的夹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