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

    杜薇抿了抿唇,就听他继续道:“你是打算自己老实说出来,还是我使人查出来?”

    杜薇垂了眼叹息道:“什么都瞒不过您。”顿了顿,她皱眉道:“不是我,是杜家三少爷,他被九殿下的人给带走了,我这才...”

    宫留玉一皱眉:“就算老六跟我再不对付,也没必要捉了你的故人,难道他以为这就能拿捏的住我了?”

    杜薇垂了头不作声,宫留善这次本就不是针对宫留玉,而是奔者她来的。

    宫留玉又哼道:“说起来他从初见的时候就对你存的不当心思,这次捉了你的人来要挟,不知道存的什么心思!”他又攒着眉心不悦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告诉我一声儿,难道这事儿你自己还能摆平了不成?”

    杜薇抬眼看他,迟疑着道:“到底是我自己家的事儿,三少爷非亲非故的,怎么好为这个劳烦您,而且...我瞧着您对三少爷很是不耐,我便...”

    她话还没说话,就觉得宫留玉一手搭在自己肩上,神色似笑非笑地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当了自家人,还为此高兴了很久,没想到你还是这般见外?恩?”他见杜薇张口想辩驳,微摇了摇头道:“我虽不喜欢你近着他,但他当初到底帮过你,就为着这个,我对他也是感念的,拉他一把又有何不可?”

    杜薇神色有些动容,反握着他的手道:“殿下...”

    宫留玉在她掌心划了几下,转眼换了调笑神色:“觉得感激的话晚上就好好地等着我。”说着欺身近了几步:“今儿晚上可不能再让你跑了。”

    他见杜薇红了脸,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面上见了些笑意,捋了捋长衫出了院门,站在院外想了想,对着陈宁吩咐道:“去把江指挥使找来,让他跟我一道去老六府上要人。”

    江夙北掌管着锦衣卫,干的又是下巡民情的差事,对今儿这起流民暴.动想必是知情的,叫他来一并要人,去了老六府上也有个说法。

    江夙北住的离他的府邸不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下了马对着宫留玉咋舌道:“为个穷酸书生特地跑六殿下府上一趟,这可不像您的做派。”

    自从有了杜薇之后,他干的不像自己以前能干出的事儿太多了,而且件件偏都还心甘情愿,他斜了江夙北一眼:“你近来的话越发多了。”

    江夙北但看他的眼神有点不敢吱声,苦笑道:“难道是跟那位杜姑娘有关?”

    宫留玉翻身上了马:“到底是薇薇的亲眷,我不能半分不顾,不然...她会怨我的。”

    江夙北差点被酸倒了牙,见宫留玉一个眼风打来,连忙转移话题道:“说到杜姑娘,属下倒是有桩事儿想要告诉您。”

    宫留玉扬眉:“哦?”

    江夙北想了想,压低声音道:“属下的底下人发现杜姑娘近来置办了路引和文书,还在京里置了间房子,四处打听别州的田产价格,瞧着倒是要搬出京城的样子。”

    宫留玉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转头看着他,江夙北没瞧出不对来,继续地道:“属下觉得有些奇怪,但还以为是您的吩咐,所以就没敢多问,今日见了您才提一提。”

    宫留玉脸色一点点地沉凝了下来,淡淡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江夙北觉出不对来了,见他脸色,犹豫了下才答道:“约莫是十几日之前了。”他觑着他的脸色,小心探问道:“这...不是您的吩咐?是杜姑娘自作的主张?”

    宫留玉身子一顿,他以为自己已经得了她的心,两人便可以心心相印,灵犀相照,想不到她还是一肚子的隐秘,满心的盘算。他突然觉得自己万分可笑起来。

    底下人见他脸色不对,都僵在马上不敢乱动,就见他轻轻吐纳一口,淡声儿道:“走吧。”说着就率先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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