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更适合,当然,尤其适合最后的那一首安可曲。

    在现场听到了这首奏鸣曲的观众,无不以“惊艳”、“震撼”、“永生难忘”这类的字眼来形容这首曲子。偏偏这首曲子并没有对外公开,他们就算再怎么形容这首四个乐章的奏鸣曲,也无法让读者感受到这首曲子震动心灵的力量。

    而在格拉特大师的乐评中,他也如同其他乐评家一样,深刻仔细地研究了这首新出世的曲子:。

    但是和其他乐评家不同的是,在稍微分析了一下这首曲子的组成与感情表达后,格拉特大师更关注起这首曲子的演奏者和作曲者。他在文章中表示,自己非常好奇戚暮在这首曲子的谱写中到底担任着什么样的身份。

    “奥斯顿·柏特莱姆向来是一位高产量的作曲大师,无论是其成名的,还是几首精彩出色的钢琴协奏曲,都是古典音乐史上当之无愧的智慧结晶,可以流传百年而不变色。但是这一首却显然有些超脱了柏特莱姆以往的作品,它更注重于情感的表达,在丰富反复的高难度技巧中,浓郁深刻的感情丝毫不逊色,甚至已经超脱了华丽的技巧,成为让人青睐的重要因素。”

    “这样一首带着创新色彩的奏鸣曲,让人不由地猜想:是否这首曲子的创新部分,都来自那位天才的小提琴家戚暮?”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乐评,那么戚暮还不会感到意外。闵琛近几年的作曲风格确实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甚至在音乐会结束后,连法勒大师都打电话来询问他“为什么奥斯顿的曲子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当得知戚暮其实只配合着完成了第四部分的谱曲后,法勒先生愣了一会儿,接着灵光一闪,给自己找了个自认为最恰当不过的理由:“安吉尔,这就是爱的力量啊!奥斯顿以前的曲子总是以强烈的旋律感和炫目的技巧为主,而这首却拥有如此美丽的情感!这就是爱啊,安吉尔!”

    嘴角抽搐的戚暮:“……”

    曾经的事情暂且不提,在戚暮从维爱经纪人塔克曼先生的手中拿到最新一期的后,他便轻松淡定地翻看起来。

    刚开始,他还心情愉悦地一直看了下去,甚至在格拉特先生评价自己的那部分仔细地研读了一番。但是当他看到那最后一整页的评价时,戚暮却倏地蹙了眉峰,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次的巴黎之夜,无疑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出彩的音乐会,甚至是我最近三年内,听过的最完美的一场钢琴与小提琴的合奏会。它的出众不仅仅在于进行演出的两位音乐家,都是业内顶尖的大师,更在于这两位音乐家对于互相音乐的掌控,已经默契到了细致入微的程度。”

    “奥斯顿·柏特莱姆的钢琴,从十几年前刚获得肖赛冠军时的气势凌人,已经渐落温柔,细腻温和。但是他的琴声仍旧带着大多数人无法比拟的气势,以至于与他合作过的乐团中,大概只有柏爱和纽爱,可以承受住如此桀骜自由的钢琴。”

    “但是巴黎之夜,我却感受到了另一股完全不亚于柏特莱姆的琴声。”

    “与之温雅柔和的外表不同,戚暮的小提琴仿若是一把锋利尖锐的长|枪,有着骨子里的优雅和从容,却不失外表上的凌厉与惊艳。当这两个人的琴声在同一个舞台上响起时,我想,世界上再也不会出现第二个与柏特莱姆的钢琴如此贴近的琴声了,相似的音乐风格、默契的合作……”

    再往下的文字,戚暮已经一字一句地认真看了过去。他看得极慢,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干涩。

    等到看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戚暮已经彻底地蹙紧了眉头,他动作迅速地将这本厚厚的阖上,接着长叹一声,没有开口。

    在音乐会结束后的千百条好评中,也不是没有人提出和格拉特大师相同的观点,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这位乐评大师一样分析得如此到位。整整一页的评论,从戚暮和闵琛的演奏技巧、音乐风格、合作感觉等多方面,进行了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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