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的情节都是这般演的,一热一定就会有一冷,还真被她猜中了,宁咙月不由低咒一声,该死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样?

    可是,没有人能回答她,东方叶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此时正急得团团转呢,从宁咙月体内散发出来的热气他就急得不得了,现在,她的体内又散发着寒气,简直比身处冰窑还要来得寒上三分。

    宁咙月的红唇早已是染上了一层白霜,东方叶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宁咙月被冻得全身发抖,但却是无可耐何,就连着运炁也是没用的。

    “娘子!”东方叶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宁咙月,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却没有办法替她做什么,或是承担什么。

    感觉着宁咙月身上传来的寒气,东方叶薄唇一抿,立刻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坐在宁咙月的前面,立刻微张着嘴,把宁咙月身上的寒气吸引到自己体内,那寒气,让他这个喜阴,也觉得冷。

    他们一散一吸地进行着,宁咙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东方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宁咙月这种状态出现了三次同样的症状!

    随着每一次症状的迸发,宁咙月觉得那力量一次比一次减弱,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宁咙月觉得那感觉已经是微乎其微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就在她觉得已经结束的时候,宁咙月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她突然就睁开眼睛,抬眼就见东方叶一脸担心的样子,还不及与他说一声,捂着嘴就站起来,跑到一处吐去了。

    东方叶怕宁咙月有什么闪失,就着就跟过去。

    宁咙月吐完之后,只觉得一阵精神气爽啊,好似饱饱地睡了一记好觉,身体与身心都十分轻松,东方叶过来看着宁咙月脸上的微笑,他的心也微微放下了,但也不敢全都放下,应该他不知道,那个状态还会不会再来。

    宁咙月转过头就见东方叶,她扬起一抹微笑,捂着自己的肚子,“相公,我肚子好饿哦!”

    东方叶被她可爱的表情给逗笑了,确定她无事后,才敢把她抱在怀里,下巴轻轻地抵在宁咙月的头顶,“娘子,你那样子真的吓坏为夫了,都怪为夫不好,如果为夫检查得再仔细话,娘子就不会受这样的苦了。”对这件事,东方叶内心十分自责。

    宁咙月环抱着他,“相公,这不是你的错,在你的手中,明明是没有事,可是在我手中有事,那就说明,这果实只对人有作用,这并不能怨你,你也不要自责,不然我会心疼的,而且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过程虽然痛苦一点,但我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就如这炁,是越来越精纯了,而且,身体现在感觉好轻松,感觉就像在淬体一样。”

    宁咙月把头靠在东方叶的怀里,轻轻地说着,东方叶搂着她,静静地听着。

    “走吧,我们去吃饭,现在,为夫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这果实,娘子,你打算怎么办?听你这么说,这果实对你来说是有用的,为夫拿在手中没事,可是你却碰不得,除非有需要的时候才可以!”东方叶抬头看着这眼前的大树,他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形容这棵树了。

    在他眼里,它是让自己娘子受尽折磨,但是给了他娘子的好外,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才好。

    “相公,我们带几颗果实出去吧,爸妈和奶奶他们见识多,应该知道这叫什么!”宁咙月提议道。

    东方叶点点头,觉得有理,也就大手一挥,摘下几颗果实放在自己怀里,当果实放入怀中后,那树居然开始枯萎,很快,就化成粉尘,消散在空气中,宁咙月与东方叶对看了一眼,觉得这一切都透着奇怪,东方叶看了一眼怀里的果实,发现还是好好的,没有消失的现象。

    那大树已恢复了枯木的状态,没多会,就沉入了枯井之中,宁咙月与东方叶上前探看,井中早已是没了那枯木的身影,有的只是那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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