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与她无关。

    若非担心发生变故,今晚,她说什么也不会来。

    “你……。怎样?”章宜吓得连舌头都打结了。

    “没事,”她浅应,漫不经心,将鲜血淋淋的手臂插进兜里。

    “报警吧!”沈清道,而后似是想起什么;“给你同学打电话。”今晚之事不宜张扬。

    “老……老大,我已经报警了,”覃喧颤颤巍巍的嗓音响起,让章宜蹙眉。

    他知晓自己做错了事,便缓缓低下头,不敢在言语。

    沈清叹息一声,而后对他们二人道;“在外应酬结束,路上看见一人很像唐朝,于是便开车追了过来,不料撞见她们,追至贫民窟发生了冲突。”

    “明白,”章宜道。

    “明白,”覃喧道。

    众口不一很难消除疑惑,事情已经发生,多说无益,沈清将眸子落在覃喧身上,带着不一样的探究。

    章宜与覃喧走后,沈清浑身酸软扶着墙角坐下去,而沈南风问出个所以然来坐在她对面,不大不小的巷子,二人对立而坐,他抹了把嘴边鲜血笑道;“像不像当初的洛杉矶?”

    “像,”她答,浅笑。

    “不怕这场风雨将你卷进来?”此时二人坐在漆黑的巷子里,周边弥漫着鲜血味,二人身上带伤,明明是个该令人毛骨悚然的夜晚,却被她们二人过成了闲话家常的模样。

    “你以为我能置身事外?”她反问,浅笑道。

    “今天这种情况,换做是谁都会来帮你,”她在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寻找借口,而显然这种借口不大好用。

    太过蹩脚。

    沈南风笑,不回应。

    “你我之间,那么多前程过往看似可以忘记,不去提及,可但凡触动了那根弦,便会牵一发而动全身,过往就像一根刺,如鲠在喉,拔不出来,咽不下去。”

    这夜,警察来时正巧撞见章宜与覃喧一路踉踉跄跄跑过来,而后跌倒在他们面前,惊恐的同她们说着情况,四五名警察狂奔朝地点而去,只见十几号人,零零散散或躺或坐在地上,而墙边靠着两人,看不清脸面,但都能看清楚二人伤的不轻,女人手臂鲜血淋淋,男人面上带伤,身上衬衫浑身是血,警察诧异,这么多人是怎么将人放倒的?可随即看到落在地面上的钢筋,了然。

    “你们怎么样?”警察上前询问,这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让人倒抽一口凉气,沈南风也好,沈清也罢,哪位不是财经新闻上的人物?

    这江城两大人物均身负重伤,这可如何是好?

    他尤还记得,同行被双开的事情,这位沈小姐,惹不得,烫手山芋,烫手山芋。

    由于身份关系,二人省去了警察局问话环节,直接被送往医院,沈风临接到消息赶到时,已经临近凌晨,唐晚一进来就开始抱着沈南风哭哭啼啼,抽泣不止,沈清见此,微微侧身背对她们“一家人”。

    “怎么回事?”沈风临问,话语凌厉。

    沈清用搪塞警察的那套说辞来应付他,话语才将将落下,只听闻哐当一声,病房椅子飞出去几米远,吓得唐晚止住了哭声,沈风临心里虽有气,但不至于在唐晚面前表现出来。

    沈清见此,清明的眸子望着他,带着意味不明的浅笑。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吃里扒外。”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沈风临满面怒火在屋子中央打转,用及其克制的语言来形容唐朝的所作所为。

    期间医生进来给二人看伤口,他才止住言语。

    当沈清身上袖子被剪开时,满手鲜血让唐晚与沈唅倒抽一口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