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她的性子,她怕麻烦,不喜与人过多交谈,对于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总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许多时候她在想,若有朝一日,在这场豪门遨游中除了何问题,沈清是与自己并肩作战还是弃自己而去?
若说以往,他尚且还有些信心他的爱人不会弃他而去,可经过此次事件之后,将他那点自信心打击的全无。
沈清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若她与陆景行之间的婚姻出了任何事情她会扔下陆景行吗?
她左右思忖了番,不保证不会。
毕竟,她素来独来独往惯了,将她禁锢在鸟笼中本是件极为痛苦的事情,更为可怕的是这个鸟笼中竟然还同时关押着各种妖魔鬼怪。
“阿幽,”许是许久未得到回应,陆景行不由的轻唤了身,伸出手搭在她落在膝盖上的手背
上。
“基地有事情?”她问,话语转的有些漫不经心,不回应陆景行问出的话语。
而此言,足以让陆景行心寒万分。
夫妻之间,应当坦诚相待,可他与沈清之间似乎总少了那骨子平常夫妻该有的信任,这点,
让陆景行颇为头疼。
甚至有些心痛。
他是爱沈清的,这点毋庸置疑,多爱?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足以牵动他的情绪,她好,他才好,她若不好,难受的必然是自己。
行至二十九载,感情空白的他,在二十八岁这年娶了个太太,偏生这位太太性情清冷,不喜与人交心,可这些,在陆先生看来,都不算什么,金城所致金石为开,他是个极有耐心的人。
可他的太太,似乎并不看好他们之间这场婚姻,他心痛吗?痛,难受的很,如同那晚他伏在沈清身上说的那番话一样,他心痛得很,难受的紧。
沈清将眸子清明的眸子落在陆景行身上等着他回答,只听男人嗓音稳稳道;“阿幽、不管你我之间如何,我是爱你的,我陆景行行至二十九载,从未爱过任何人,你是独一个,所以这场婚姻中你休想不要我,酸甜苦辣我们一起尝,人生百味一起走,我不放弃你,你最好也不要放弃我,不然,我有多痛,便让你有多痛。”
经年之后,当沈清站在总统府顶楼思忖着陆先生今日这番话时,只觉异常心寒,为何心寒?她如此性子,爱上一个人,即便你一无所有又怎会弃你而去?
她沈清这辈子除了不善言辞不知晓如何表达情感之外,似乎并未有何不好。
陆景行终究还是低估了自己,这且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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