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公寓因没有佣人伺候,所以他们就算是早早来了也进不去。

    陆槿言扫了眼众人,问道;“老四呢?”

    “在外面,”俞思齐答。

    他们一行五人,年轻时出自同一个军校同一个老师。

    犹记得当时军校毕业时,陆景行站在众人跟前问道;“学以致用,大家一起守卫国家如何?”

    这话、说的吊儿郎当,多年后,当他们回首往事在忆起这一幕,竟觉得人生的颠覆便是从这个气质绝伦的男人身上开始的。

    首都公寓内,一场交谈支持到夜间十二点,沈清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因着陆景行没告知是会总统府还是在这里,便也不好睡,即便是困成小鸡啄米也没入卧室。

    直至老三出来上厕所间隙,站在二楼栏杆上这么向下一望,便见沈清缩着身子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白色雪纺衬衫微微凌乱,包裙下摆许是坐的时间久了有了皱褶,修长的腿弯曲着露在外面,即便是穿着肉色丝袜也能看出她白皙的皮肤,头枕在沙发扶手上,手里抱着一个抱枕,小腿处放着一个抱枕,如此模样,竟是让老三这个不近女色的男人看花了眼。

    不得不说,沈清这人,无论英姿容貌还是气质,在首都也好江城也罢都难以找出第二个,实在是难。

    片刻之后收回心,回头推开书房门,看了眼陆景行,“陆老大,”他伸手指了指下面,接着道;“睡着了。”

    这声睡着了,可让陆先生心头一痛了,起身间隙看了眼时间,见时针指向十二点,心都痛了,不该不该,真是不该,竟然忘了时间将她一个人晾了这么久。

    男人快步下楼站在蹲在沙发前,而后俯身在她白皙面颊落下一吻,许是没睡沉,某人隐隐约约觉得痒,微掀眼帘看了眼,而后再度闭上,动作懒懒带着丝丝无力,如此一来,陆先生心更疼了,附身在她耳边道;“乖乖、回卧室,嗯?”

    “嗯、”她应允,嗓音细小如蝇,若非陆先生耳力好,只怕是听不见的。

    “真乖,”男人轻声细语哄着,而后伸手将她小腿处的抱枕拿起放到一侧,将她胸前抱枕拿起扔到另一边,俯身将人抱起上了二楼主卧。

    这厢,俞思齐与程仲然站在二楼栏杆处看着如此一幕,二人对视,相视一笑,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沉之意。

    公寓卧室内,陆先生将人放在床上,调整好姿势盖好被子,坐在床沿抚摸着她柔顺的发顶,待她熟睡,才转身带上门出去。书房内,四人坐在一处商榷要事,直至凌晨两点才稍稍有些头绪,“住这儿吧!明早再走。”

    陆景行是如此说了,首都公寓不必总统府,要随心所欲些,程仲然与俞思齐三人点头应允,也不跟他推迟什么,今日确实是晚了,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几十个小时不睡觉。

    于是这晚,首都公寓异常热闹。

    晚间,沈清想上厕所,翻腾了两下将陆景行闹醒,撑着身子柔声问道;“怎么了?”

    “想上厕所,”某人喃喃,话语轻轻。

    闻言,男人没好气叹了一声,婚后一年,他可从未见过陆太太有一觉到天亮的时候,每每半夜总会起身上厕所,犹记得某日某人病了,低烧不断,许是白日里没劲多喝水,晚间也没上厕所,岂料想,他晚间时不时醒那么一两次,担忧这丫头睡昏了不知晓起身上厕所。

    真真是比养个女儿还操心,太操心了。

    陆先生绕过床尾过来,伸手将某人抱起来,跟抱小孩似的抱在怀里,将某人亲自送到卫生间,夜间地灯未开,视线有些昏暗,但陆先生丛林作战次数不少,夜里视线自然是好于常人的,将人放在马桶前,就差给她脱裤了,沈清起身,陆先生伸手按水冲厕所,一个没留神,沈清抬脚欲抹黑就走,那知晓哐当一声撞在了柜子上。

    夜里,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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