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得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毕竟,高亦安看着沈清一路成长过来,而自己呢?

    不得不防,不得不防啊!沈清轻叹一声,微微推搡了下陆景行,道了句;“先洗澡吧!”

    “阿幽,你已经离开盛世了,”不可以在与高亦安有任何牵扯了。

    男人深邃的眸子落在沈清身上,带着些许、、、、哀求的味道,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陆景行,我这人,有欠有还,”不轻易欠别人什么。“洗澡吧!”言罢,她先行一步转身进了浴室。

    徒留陆景行一人站在衣帽间许久。

    这日晚,帮着陆景行洗澡的她明显感觉到这个男人的不老实,湿漉漉的双手不止一次往她身上蹭,数次被她用眼神杀了回去,可男人人高马大,微微弯着身子瞅着你的时候,可怜兮兮的紧。

    你怎好意思?

    数秒之后,男人欲要伸手,被她冷着嗓子警告;“陆景行,你别太过分。”“阿幽、你撞到我腿了,”男人可怜巴巴开始控诉,话语悠悠然的紧。

    “该你的,”沈清没好气白了其一眼,而后伸手捞过一侧干浴巾扔到男人身上,没好气道;“自己擦。”

    “阿幽、你没给我拐杖,浴室滑,”走了数米的人就这么被唤回来了。

    再度转身,沈清拿了拐杖过来,递过去间隙,男人伸手将人带进了淋浴间,数秒功夫,薄唇下压,耳鬓厮磨,缠绵绯则又是一番天雷地火。

    沈清欲要挣扎,男人单腿立于淋浴间将她圈的死死的。

    此时的陆先生,下半身围了条洁白的浴巾,却经不起沈清闹腾,不一会儿,已经赤诚相待了。

    “陆景行,”某人有些恼怒。男人停下动作,弯着身体抵着其额头微微喘息着,嗓音沙哑低沉道;“阿幽。”沈清欲要发火,可想着,毕竟眼前这人是病号,还是拜自己所赐,转了个弯,话语变了味道;“陆景行,你是病号,能不能老实点?”

    “阿幽,我摔得是第二条腿,”不是第三条,当然,后面这句,不敢说。

    沈清面皮薄,若是说了,他连肉渣子都吃不到了。男人欲要俯身继续,沈清微微偏头,而后大力一推,许是浴室滑,又许是男人未做好心理准备,于是乎,哐当一声,若非男人手长撑在了玻璃上,只怕今日还真能将第三条腿给摔了。

    男人半撑在玻璃上,一脸诧异望着她,而后嗓音沉沉道;“一次不行两次?”

    沈清汗颜,自知理亏,伸手欲要将人拉起来,却被男人挥开,阴沉着一张脸捞过躺在地上的浴巾,而后杵着拐杖跳着离开了淋浴间,脸色难看至极。知晓的人知道他是在亲自家老婆,不知晓的人还以为他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在强抢良家妇女,而后险些被人给弄死了。娶了个什么东西?某人从浴室出来时,男人换好了睡衣躺在床上,平日里总能见其翻着书等人,今日书也不翻了,他睡的那一侧床头灯已经熄灭,卧室里更加昏暗。

    沈清站在床尾看了男人数秒,薄唇紧抿。

    确实是她过分了。

    短短几日两次动手,第一次将人摔折了腿,第二次,险些加重。换成是她,也会有情绪。

    某人站在床边张了张嘴,半晌没言语,心想,算了,明日在说吧!指不定睡一觉起来,男人气也消了。正常人的想法,免了正面冲突还能缓和关系,应当是没毛病的。

    可当她转身进衣帽间准备拿衣服洗澡时,男人恼火了,“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深邃的眸子锁着她,眸子里的怒火欲要喷涌而出。

    “你就准备这样?”男人问。“我道歉,”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主动道歉。

    这话有毛病吗?没毛病,可就是这么没毛病的话险些将陆景行气的内出血。

    你若说她不像事儿吧!她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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