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忍了又忍的情绪再度爆发而来。男人面色微沉,放在桌面上的指尖微微收紧,手背青筋直暴,可即便如此,他看着自家爱人的面容依旧带着慈爱。对,沈清没有看错,陆景行看着他的面容,带着慈爱。“不急、还有,”男人开口言语,望着其的眸光带着来自于长者的温慈。

    沈清一再以为自己看错了。

    陆景行这个男人鲜少会流露出如此神色,唯独有过的那么几次,是男人在谋算着……。忽而、许是响起什么,沈清抬眸望向陆景行,沉声开口;“出去。”男人闻言,不为所动。笑看她。“阿幽、我是找你丈夫,不信我,你准备信谁?恩?”前面一段话,说的冷厉,后面一个字,温柔尽显。“我让你出去,你听到没有?”沈清再度开口,话语中带着急切。“信高亦安?沈南风?还是那个未知来电的主人?恩?”男人再问,话语依旧温慈,看着沈清的眸子柔的都快滴出水来了。而沈清,却被其如此眸光看的怒火中烧。“高亦安也好,沈南风也罢,那人也好,她们都不曾伤害过我,而你,霸占着我丈夫的位置却在干着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情,陆景行,我信谁都比信你好,不是?”

    她沉声开口,带着冷厉。

    陆景行闻言,嘴角笑意盛开,而后频频点头,一点多个好从唇间溢出来。

    似是分外认同自家妻子的话语。

    “倒是我占着茅坑不拉屎了?是这个意思?”男人言语这,伸手推开身后椅子,而后缓缓起身,半撑在桌面上俯视沈清,后者坐在椅子上仰头与其对视。

    前者眸光带着隐忍浅笑,后者带着冷厉,如此二人碰撞在一起,所有的火花都在半空中被拦腰折断。但是如此吗?

    沈清如此拿着刀子戳陆景行的心,男人当真会如此善罢甘休吗?

    不不不、想多了。

    平日里,沈清因为夫妻之间的事情同他闹,陆景行都能忍,当倘若是这中间夹杂着其他男人,能忍?

    陆景行这人,强势霸道,不可一世,绝不允许有人觊觎自家爱人,宴会厅上若有人将眸光落在自家爱人身上都能被其一个冷眼扫回去,此时呢?

    想要其当做没听见?真真是痴人说梦。

    男人微微起身,迈步至窗边伸手哗啦一声拉上厚重的窗帘。

    而后转身朝这方而来,沈清见此,面上一阵惊恐。

    此时才猛然想起,她可能是疯了,不然怎会招惹陆景行。

    起身、欲要把腿就跑,却被跨大步而来的男人一把擒在掌心。

    “接着说,”男人开口言语,话语带着浓浓的爱意。“你放开我,”沈清伸手欲要甩开陆景行擒住自己的臂弯,而后者,却显然不为所动。“接着说,接着拿那些男人说事,接着说,”男人再度开口,挂在脸面上的温慈消散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冷厉。“陆景行,”沈清开口,气势去了一半。

    心里快速思忖着此时若是开口求饶能有几分生还得可能。“阿幽、”男人回应,望着其的眸光带着浓浓的彩色情欲。“陆景行,”她在唤,挣扎动作不减。

    沈清挣扎的动作就好似一根针,刺在陆景行胸膛最深处,自她离开,他每每夜间都会想着待她回来之后,如何如何,一定要好好宠爱她。

    可真正回归之后,才发现,沈清带回来的只有人,心却不曾回来。

    如此,陆景行的心怎还能稳得住?自严家事情拉开帷幕开始,陆景行得到沈清爱抚的次数少之又少,近乎过上了半出家的生活,且不说离开五月,再度回来,若是平常夫妻五月分别,初见,必然是天雷勾地火,就好似西北军区那段时日,二人情到浓时恨不得能将对方时时带在身旁。

    最起码自她回来,他未曾想过用强,可今晚的事情让这个天子骄子只觉自己婚姻危机重重。

    一番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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