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无异于给整个税务部门的人敲了一个警钟。

    如此做,更是在打脸。

    一石惊起千层浪,此事牵连甚广,不可轻易下定夺,而圈子之内的人都知晓,倘若此事解决不好,牵连出来的不仅是江城的经济权,更有可能的是首都的税务圈子高官圈子。

    沈清这人做事情有一个癖好,喜在半夜三更爆出一记猛料,而后二日清晨时,绯闻早已满天飞,想压也压不住。

    都说月黑风高杀人夜,就是这么个道理。

    次日清晨,凌晨五点,陆景行尚未转醒,床头柜上手机肆意震动起来,男人拿起看了一眼,

    见是余桓号码,伸手接起,而那侧话语焦急道。

    “出事了……,”

    余桓话语急切。

    男人闻言,半撑起身子看了眼躺在身侧的沈清,伸手让他滑落至腹部的被子,拉着肩膀,而后轻手轻脚起身,拉开房门,出去进了书房,这才开口问道,“什么事?”

    余桓将事情告知陆景行,心里头却在,叫苦不迭,哀嚎不断。

    一早徐涵就跟她讲过,他们这位太太不是省油的灯,不是好惹的主,彼时他还不相信,可此时他不得不信,沈清此举无疑是在打官家的脸,而官家的代表人是谁?是陆家。

    这件事情倘若让别人做,或者暗地里做都没有什么,可她偏做得高调。

    通过互联网实名举报此举无疑是想将整个天家的人都推上风口浪尖,无疑是想让所有人将目光都聚集到陆家身上。

    这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一早起来,新闻压都压不住。

    陆景行闻此言,眉头紧蹙,而后看了一眼卧室方向,修长粗糙的指尖在桌面上轻缓扣着,熟识他的人都知晓男人此时在思忖什么,许久之后才同余桓道,“不急着压,让他膨胀。”

    “陆少,”余桓惊呼,明显不赞同他的做法。

    “依我说的做,”陆景行开口,深邃的眸子微微眯紧。

    清晨五点,男人坐在书房,眼前搁着电脑,伸手查看今日份的新闻,当触及沈清账号时,男人微微迷了眼,冬日的早晨总是来得格外迟,而这日、沈清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阳光透过窗帘照耀进来,沈清抱着被子翻身,动作慵懒的如同一只睡足了打滚的小猫儿。

    微眯着眼睛翻身之后许是看到了什么,动作有片刻僵硬。

    在转头,见陆景行一身家居服,一本正经的坐在窗边沙发上看着她,此举,让沈清心里微微咯噔了一下。

    “早、”男人开口招呼,嗓音悠悠。

    沈清蹙眉望向他,迷迷糊糊的眸间打带着些许疑惑。

    她未言语,等着陆景行继续开口。

    “睡好了?”男人问。

    见沈清呆呆望着自己,男人浅笑,起身迈步过来宽厚的大掌落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揉了揉,笑道;“起来吃早餐。”

    疯子,沈清在心里排腹道。

    谁知道这男人碗里卖的什么药。

    欲要起身之时,撇见床头手机指示灯亮堂着,伸手拿起看了眼,未接来电数十通,而最近一通来自高亦安。

    沈清伸手,将电话拨过去,拿着手机进了浴室。

    男人沉稳嗓音从那侧传出来;“醒了?”

    沈清闻言,伸手挤牙膏的动作一顿,问道;“你怎么知道?”

    高亦安浅笑、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章宜说,你今日准备睡到自然醒。”

    哦、也是、昨晚跟章宜说了,天大的事情都不要找她,等她睡好了自然会联系她的。

    “恩、是这样,”沈清言罢、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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