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相对,反倒是朝下。

    沈清顺眼其视线望下来,一片芳好被男人尽览无疑。

    丝绸睡衣再身,因着动作太大而垮了半边肩带,正好,大半夜的、给陆先生发了点福利。

    沈清猛地伸手欲要捞被子,她速度快,哪里快的过陆景行?

    人家可是专业的,沈清伸手欲要扯被子,陆景行却死死压着被子不动。

    “放开,”她说,话语冒着滋滋怒火。

    “阿幽、”男人再度轻唤,深邃的眸子抬起落在她面容之上,带着浓浓的情欲。

    沈清撞到其满面情欲时,吓得心里一咯噔,而后欲要丢掉被子逃跑,却被陆景行一把拉住守望,拉车之下整个人到了他怀里。

    顷刻之间,薄唇覆盖而来。

    饶是沈清在挣扎,在推搡也撼动不了陆景行半分。

    知晓沈清对自己的态度后,陆景行心中本就压着一股子看不见的无名怒火,但这怒火他不敢随意发。

    虽心中有委屈,但也知晓这是自己自找的。

    原想着开口道歉夫妻二人好好谈谈,可沈清大片芳好倾泻而出与自己只隔咫尺,他还怎能忍得住。

    在夫妻情事上,他素来粘沈清。

    若有时,必然是要吃饱喝足才行。

    倘若有那么段时间顾及沈清身体未能尽兴,男人在各方面都会给她传递一种被虐待的信息。

    大半夜的、爱人在前,又如此赤裸裸的勾引他,他怎还能把持的住,莫非是柳下惠?

    这夜、陆景行使劲手段就是不到正点上,一点一点磨着你,磨得你万分难受,

    原想着早了早结束的沈清耐不住他如此磨蹭,伸手推搡人,沉着脸冷着嗓子开口问道;“行不行?不行起来。”

    行不行?这话可以问任何人,但唯独不能问陆景行,怕是沈清忘记了陆景行险些将其给弄死的事情了。

    即便如此刺激的话语,陆景行不为所动,只是伸手将她推搡自己的爪子包裹在掌心,继而闷声开口万分委屈道;“1年、笼统不过五次,首都三次,算上今日、第五次,阿幽。”

    闻言、沈清伸手推搡他的动作顿了顿,比起10年二人黏在一起就想恩爱一番的模样,1年于陆景行也好与她也罢,都是禁谷欠的一年。

    “你不是在东方山里修了寺庙?正好,”沈清欲要压住自己心底的那股子凭空冒出来的怜悯感。

    男人闻言、撑起身子看着他,面容严肃带着训斥;“东方山里的寺庙,是替你母亲修建的,

    阿幽、话不能乱说。”

    沈清闻言,扬了扬唇角,并未回应。

    陆景行想吃,又不敢。?饶是他善于攻心,但此时,唯独摸不透沈清那颗心。她看似与你并肩作战,在日常生活琐事中能像平常人那样与你侃侃而谈,但这一切都不走心。

    沈清对他做的这一切对任何人都能做到。

    她客气、有礼貌,不会不理你,但也不会与你太过热络,给你一种你们之间已经和好如此的错觉,

    实则并没有,她这颗心,已经空洞漂浮了,而陆景行,现在即便是伸手都抓不住她。

    无力感油然而生。

    思及此,男人伸手狠狠捏了下沈清的掌心,后者吃疼,一声倒抽响起。

    欲要开口,却只听陆景行沉沉的嗓音带着隐忍与浓浓的鼻音开口道;“阿幽、是我太久没有见到你的笑脸了,以至于你对我淡淡一笑我便觉一切阴霾都已扫空,是我太久没得到你的爱怜了,以至于你爱我一次,我便觉得你我之间种种问题都已一扫而空。”

    生活中,陆景行是个极其讲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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