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走过这条路,所以才知晓这条路到底有何难走,而且还是在一个陌生的城市。

    陆景行与沈清去酒窖拿了两瓶酒,返身回来时陆家人坐在客厅沙发上聊着,许是聊到了高兴之处,众人面上都带着一丝丝浅笑的色彩,见二人回来苏幕迎了上来道;“可是错过好戏了,刚刚还在说陆景行小时候的丑事。”

    丑事?沈清轻挑眉。

    望向陆景行,带着笑意。

    “不都是你们编排出来的?”男人伸手脱了身上外套,转而去取沈清脖子上围巾,漫不经心道。

    “哦?”老太太轻扬声调问道;“小时候那剪刀剪狗胡子也是我们编排出来的?”

    “狗乱咬东西,”陆景行面不改色答。小时候确实有过这么一出戏,若不是因为因为苏幕养的狗乱咬他的东西,他会出此下策?

    陆景行对于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大方承认,丝毫不抵赖,老太太想揶揄他的心理,一下子被打击到了尘埃里,轻嗔了他一眼,许是觉得太死板。

    沈清笑看他,想不到一本正经的男人也会有如此时候?

    “木头,”苏幕没好气甩给他两个字,转而拿着酒进了餐室。

    陆景行牵着沈清坐在一侧,老太太便开始将话语落在沈清身上。

    连带着陆琛与老爷子都参与其中,纷纷揭陆景行的老底,男人坐在一旁嘴角抽搐,看着自家人跟疯了似的将他那些他记得的,不记得的事情统统说出来,当真是头疼。

    “辛亏我是没有什么前女友前前女友之类的东西,倘若是有你们今儿是不是也得全给我扒出来?”

    一轮话语结束陆景行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惹得陆槿言一口温水进了嘴里转而又喷涌而出,毫无形象可言。听着陆景行这么一句冷飕飕的话语险些将她给呛死。反倒是老太太乐了;“这是有先见之明?”陆景行冷哼一声,余光看了眼时间,而后伸手拉起坐在沙发上的沈清;“无聊之举。”

    随后,甩了脸子给众人离开了客厅。

    反倒是沈清始终乐呵呵的看着某人阴沉郁结的面色,笑意沛然。

    “看着自家老公被揶揄,很好笑?”男人问,冷飕飕的。

    “是觉得难得有人能让你吃瞥。”?难得?某人险些被气笑了;“只怕是忘了你将我气的火冒三丈的时日到底有多少了。”难得?可一点都不难得。?只是某人忘记了她曾经到底有多缺德罢了。沈清看着陆景行笑意更深;“我不算。”

    “你不算?”男人话语轻扬。

    而后点点头道;“若说你不算,还真是难得。”这话、沈清听起来有那么一丝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江城——

    大年初二,沈风临坐在茗山别墅院落里修建花枝,秦用迈步过来再其耳旁言语了句什么,男人微微点头,并未开口作答。

    反倒是许久之后,一辆黑色奔驰驶进来停在了院子外,随后下来一身形修长的男人。迈步至其跟前,站定。?“回了?”沈风临问。?“来给您拜个年,”男人言语,话语中尊敬尽显。“屋外凉,进去说,”言罢,沈风临将手中剪子交给秦用,迈步进了屋子。沈南风跟在身后进去,背脊挺拔,一如往常一般踏进客厅。“新年夜在哪里过的?”他问。

    “别市,”沈南风答。

    沈风临闻言,倒茶水动作未停,“见着你父亲了?”沈南风一个震楞,不可置信的目光落在沈风临身上,似是未曾想过,他竟然知晓这件事情。

    随后,一杯茶水递到跟前,他伸手接过,“您知道?”

    “恩、知道,老早就知道了,”沈风临答,端着茶杯轻抿杯中茶水,丝毫不隐瞒自己知晓的事实。

    “为何?”他问。“这话你应该去问沈清,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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