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搁在茶几上,老爷子见此,笑问;“我说怎么没见你人,原来是回来了。”

    “恩、”沈清浅应,懒的说任何客套话语。

    老爷子倒是感到有些许惊愕,随后笑道;“一个人自由自在好些,人多了,难免会堵心。”

    这话、话里有话,至于话里有何话,沈清挺的出来。

    人多了?宴会厅的人远不如她前几次参加总统府宴会时人数的一半多,但老爷子这句话,应当是指的某人,谁?许老爷子。

    沈清原本清冷的面庞染上了几分笑意;“不大习惯交易应酬而已,爷爷多想了。”

    这话、客套,但又不生疏。

    毕竟、这声爷爷不是白叫的。

    “也是,”老爷子缓缓点头,在江城,你沈清从不参加这些无聊的宴会,你习惯的,是在商场上直接用手段将人弄死,交易应酬?你可都不需要。

    老爷子笑着起身,转而上了二楼卧室。

    苏幕见此,看了眼陆景行,让其带着沈清上去休息。

    忙碌了一整日,谁都累了。

    二楼卧室内,老爷子才进卧室,身后房门被敲响,陆槿言随后进来,望了眼老爷子开口道;

    “沈清跟许家是什么关系?”

    老爷子闻言,眉头稍稍动了动,转而望向陆槿言道;“什么关系?”

    他似是也感到疑惑。

    陆槿言心里一紧,紧抿唇望着老爷子许久才开口道;“您不知道?”

    “知道什么?”老爷子在问。

    眉眼间中的疑惑尽显无疑。

    “五年前,您连夜从南城因许家长子许言深的事情飞到洛杉矶,一个星期之后回来提了一嘴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倘若我没记错的话,那人应该是沈清,”陆槿言话语中虽然带着疑惑,但说出来的话语是简单直白的陈述句。

    老爷子在起居室客厅为自己倒了杯水,而后喝了一口道;“然后呢?”

    这话的意思无异于,是沈清,然后呢?

    你想做什么?

    陆槿言一时语塞,被老爷子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语询问的不知如何作答。

    是沈清,然后呢?

    只是想求证,并未想过求证后面的事情。

    她沉默了。

    老爷子不紧不慢喝了半杯温水问道;“你想表达什么?迫切的想知晓当初沈清是用如何手段将许言深送进去的?知道了,然后呢?”

    淡然的话语,毫无情绪的反问,将陆槿言问的哑口无言。

    女人站在客厅内,竟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眼前这人,明明是自己爷爷,可她却有种陌生人的感觉。

    背脊爬上一阵寒凉。

    从一开始他便知晓沈清的过往,却在陆景行将人带回来时闭口不提,是欣赏?还是觉得没有言语的必要?

    “当初沈清进家门您为何不说?”陆槿言问出心中所想。

    “陆家、需要一个强势有手段的女强人,而我觉得,沈清符合这些,”就如此简单,如陆景行所言,天家人时时刻刻处在算计中,每一次抉择都是权衡利弊之后的决定,并非随随便便。

    老爷子的话语不算无情,但。真想往往是残酷的。接纳沈清,并非因为她这个人,而是因为她的手段。

    陆槿言想,倘若此时伸手触摸背脊,必然是一片水渍。

    老爷子,太过清明。

    活了近八十载,许多事情他已然看的通透。

    只要看到了某一个人身上的点滴亮光,就可以包容所有不好之处,比如,其实沈清无论是家室背景还是成长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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