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望着总统阁下微寒的面容涌起一丝浅笑,不由的为太子妃捏了把冷汗。

    这日下午时分,陆景行被陆琛召进了办公室,还未站稳,一本书劈头盖脸砸下来。

    男人微微躲闪过去。

    只听闻陆琛冷怒这嗓音开口道;“倒是厉害,你在前面搭台,你老婆在后面拆台。”

    “身为一国领导人,要解决的自然是人民百姓的生计问题,你这问题还没解决,你老婆却让大批大批的人下岗,陆景行,你的脸呢?”

    陆琛心中有气,实属正常情况,这天家儿媳,做事情如此高调,怎能不让他过多关注。

    陆槿言从商十几年,即便公司有内鬼,她处理事情也是异常低调,可沈清倒好,上来就是一百来号人下来。

    “能辞掉的自然都是有问题的人,商场的事情父亲不是向来不过多过问?”陆景行话语不卑不亢,显然是没觉得沈清做错了何事。

    “即便是有问题,你也让你老婆悠着点,不要一开年就把尾巴伸出去让人抓着,首都的暗潮是她能看得见的?多少人盯着她望着,就等着她出问题将你顺下台?”

    首都不是江城,首都这处地方,多的是人在暗地里观察着就等着你出问题然后上来将你推下去。

    沈清做事情高调,对陆景行来说可无半分好处。

    男人闻言,有片刻静默。

    而后道;“会注意的。”

    “你们二人现在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做事情之前先商量商量,不要任性妄为,拿着几十年的前途去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与陆琛而言,沈清终归还是年轻了,做事情有狠劲是好事,但若是让被人都能看得见这股子狠劲便不是什么好事。

    有利刃,得藏起来,等敌人走进了在直接亮刀子捅进去。

    提前拿出来,只会暴露自己的本事。

    次日,沈清到公司,章宜迎上来神色微微紧张告知;“工商局的人来了,来头还挺大,听说是副局,在会客室。”

    “才来?”沈清伸手将手中包包交给章宜。

    而后者明显对其话语感到呆愣。

    似是没想到是何意思。

    而沈清,早就候着工商局的人了。

    年前,沈氏集团欲要抽离首都,工商局的人压着不让动,如今、新仇旧恨一起算,倒也是不晚。

    但章宜,未曾想到这方面去。

    会客室内,沈清着脱了身上大衣仅着一件白衬衫往坐在沙发上看着二人。

    “郑局,又见面了,”沈清开口道,挺直身子靠在沙发上。

    “沈、、、、陆太太,”郑伟原想开口唤沈董,但思忖着毕竟是陆家少夫人,还是唤陆太太的好。

    沈清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她、并不大喜欢这个称呼。

    “公归公,私归私,郑局来之前是没想好?”沈清笑问。郑伟一个呆愣,只听其继续道;“您今日是来拜访陆太太的还是来找沈董面谈的?”她这话,问的随意,但话语中带着刀锋,似是在冲着他而去。“沈、沈董,”郑伟意识到不对,哆哆嗦嗦改口。只觉眼前这女娃,虽年纪轻轻,但有种说不出来的老辣。沈清闻言,嘴角牵起了笑意。

    弯眸望向他,似是在等着其开口言语。

    郑伟看了眼身旁工商局人员,而后伸手拉过文件,开口道;“进来,工商局接到了多起联名上访的信件,均是指出沈氏集团无故裁员的,沈董,这件事情还希望您能做下合理解释。”

    沈清闻言,面不改色,漆黑的眸子落在他身上,转而悠然一笑;“我说你们首都的官,都是属太平洋的,年前我们要关公司你们压着不让,年后我们裁员你们还来找我面谈,欺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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