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她站起身,隔着书桌静静望着眼前男人,纠结的眉色也平了下去,只是一双清明的眸子还蕴着墨水;“但你这样无缘无故的生闷气着实是气着了你,也苦恼了我。”陆景行望着他,眸光静静淡淡的,咧着半分凉意,而后转身朝卧室而去。

    她并非不知,只是不想知。

    聪明如沈清,怎会看不出问题在哪里呢?

    这夜、陆景行转身会卧室睡觉,沈清站在书房冷静了数秒才说服自己不要冲动,不要挑事端,压着一颗跳动的心摸索进了卧室。

    为何摸索?

    只因陆景行进去之后并未给她留灯。

    让她不得不再昏暗的环境中摸索着墙壁往床沿去。

    砰的一声,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原本躺在床上的男人倏然之间翻身而起,随之而来的是卧室大灯被按开。

    男人跨大步下床却见沈清站在梳妆台前傻呆呆的望着眼前散落一地的护肤皮罐子。

    她呆了呆,但也不过是三五秒的功夫,只因陆景行抱着人给扔回了床上去。

    对、没错,就是“扔”回去的。

    摔得沈清脑子嗡嗡的,欲要发作之际,见人高马大的陆景行拿着工具进来将地上一系类瓶瓶罐罐都给清理干净了。

    甚至还进浴室拿出整块浴巾铺在有残渣的地方,许是半夜不好喊佣人上来打扰,又怕沈清赤脚踩上去才会有如此举动。

    她静静看着陆景行做完这一系类动作才淡淡袅袅开口;“我以为你不会管我。”男人撩了她一眼,转身进浴室,水声传来,不过是片刻功夫陆先生从浴室出来,伸手掀开被子欲要躺进去,全程默不作声并不准备开口同沈清言语。

    关心她,爱她,但对于她搪塞的说辞感到无比心寒。

    她是个有主见的女人,但有时候,陆景行会被沈清这清明的主见给弄的心神不宁,无半分安全感。

    他想睡,沈清不让。

    且无论他怎么躺,沈清都能将冰冰凉凉的脚丫子伸到他身上来,不仅伸,还乱动弹。

    陆景行一忍再忍,随后翻身而起猛然将靠着一双脚丫子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人压在身上,冷声开口;“你在闹,信不信老子让你明日下不了床?”“我只是脚冷,”某人眨巴着大眼睛委屈开口。

    “脚冷在我身上能蹭热?”男人冷着嗓子询问,没了好脾气。“能、”沈清嗓音糯糯,依旧是望着他,许是觉得不够,在度补充道;“你身上热乎。”“睡不睡?”

    “睡,”某人糯糯。

    “老实点,不然把你丢出去,”陆景行冷声警告,不准备同她多言,翻身准备躺下,沈清却挨着他的身子过来了。

    男人一生微叹,算是无可奈何。

    翻身将人往怀里带,狠狠压在自己胸膛处;“指着我不敢拿你怎样是吧?”“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往常哪里能见到这样的粘着你的沈清,巴不得你不喜欢她才好,可现在呢?

    “是越来越知道你的重要性了,”沈清伸手,换上陆景行腰肢。

    话语淡淡柔柔,带着几分浅薄的感情。

    陆景行听闻,薄唇紧抿,未曾言语。

    次日,沈清尚且未到办公室便听闻秘书办传来一阵及其响动的声响,无疑一伙人的吵闹声,她拎着包远远的站着,看着前方热闹哄哄的场面,静站许久之后,前方覃喧眸光扫过来,朝她望过来。

    沈清轻佻眉目回过去,只见他气喘吁吁奔过来,一脸撞鬼了的神情道;“大清早的见鬼了,许氏企业莫总带着人上来砸场子,见过起五更赶集的,还是头一次见起五更砸场子的。”沈清闻言,笑了,人家估摸不是起五更,而是整宿没睡呢!“让她砸,我下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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