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惹的陆景行险些是没捏死她。

    蹲在跟前捏了捏她的脚丫子,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不满。

    后者嘀咕了句;“不说了。”

    过了片刻,许是水不是很烫了,陆景行也不按着人了,只是淡淡道;“z国现任总统不是姓徐?”

    “徐老三的事儿,”沈清在精简些。

    她认识徐老三的时候他正在国外试行一个什么项目,二人打过交道,无论是相处还是远看都觉那人是阴凉的,没有半分温度。

    许久之前,她因项目往返z国与洛杉矶之间,进过他的办公室,那是一间装修古朴的办公室,有些年代的,诺大的办公室里摆放的都是实木家具。

    三三两两放着些许绿植。

    看着、异常大气。

    世间,能人名士总喜欢用一件物品来展示自己的品味,比如,办公室摆放名人字画,亦或者,一套上好的茶具。

    但他的办公室里,沈清目之所及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副毛笔字,唯有四个字。

    【偏安一隅】

    当时,沈清盯着那副苍劲有力的字望了许久,久到有些恍惚。

    而后笑道;“大多能人名士的办公室挂的都是些许奋进的诗句,唯有你与众不同。”

    偏安一隅?

    身处如此段位怎能做到偏安一隅?

    真真是奇怪。

    男人闻言,笑了;“爱人名字的来源。”

    沈清诧异,只觉眼前男人岁数并不大;“你结婚了?”

    他笑,“没有,”而后摇了摇头;“爱而不得。”

    这两句话说起来可谓是万分随意,带着些许苦恼。

    他的办公室多少年如一日的挂着这么一幅字画,说是爱人名字的来源。身处高楼大厦权势顶端的男人办公室里却挂着【偏安一隅】四个字,当真是格格不入。

    在后来,听闻他爱人归来,整个过程他光是听谢呈描述就足以惊心动魄。

    原以为修得正果,不想却还是分了。

    想来实在是可惜。

    许是走神走的太过明显,陆景行捏了捏她的脚丫子,话语随之而来;“你是想知道她跟徐太太的事儿吧!”

    沈清闻言,点了点头。

    “政场上,感情一旦跟家族挂钩就没什么好结果,他也是个可怜人。”

    陆景行这话,概括了所有人,陆槿言,苏幕都是跟家族挂钩之人,现在,在搭上一个徐董,想来也是可惜。

    “他妻子应该是个很玲珑剔透的人。”

    “要真玲珑剔透就不该嫁给他,”陆景行直言了当,而后许是觉得话语有些不妥当,岔开了话题;“往后辰辰结婚我是不大赞同他找什么政界高官之女,要么从商,要么圈外人。”他伸手,将沈清的脚丫子从水里捞起来,擦干。

    “你想的真长久。”擦干脚将人放在沙发上,陆先生按了去起居室鞋柜给拿了双拖鞋来,话语随意;“前车之鉴给了我们太多刻骨铭心的教训,我不想我儿子在走这样的路。”

    “脚进去。”

    沈清听话将脚丫子放进去。

    “像我们这样就很好?”数次想离婚,因为观念不和闹的要死要活就很好?

    “最起码我们还在一起,”男人说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轻啄了两口,许是意犹未尽,拖着人的后腰,加深了这个吻。

    她腿疼,站不大稳,整个人都半挂在陆景行身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有些摇摇欲坠的姿态。

    “就在这儿?”男人停了深吻,抵着她的额头微微喘息着问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