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惹母亲生气,除非忍无可忍,”陆景行所知晓的,她们二人的婚姻,陆琛是示弱的哪一方,即便他将苏家整的败落,也是示弱的哪一方,换句话来说,他没有痛下杀手,证明还是有所留情。“不问了,去洗澡,早点睡,快一点了,”陆景行说着,扯过一侧毛巾给人擦脸,见人清醒了,将人塞进淋浴间。

    自己转身去了卧室,动手将床单掀下来换了。

    沈清简单的冲个澡出来,正见陆景行伸手将枕头往床上放。

    因着进去没带衣服,出来时裹着浴巾。

    明显的,见陆景行手中动作狠狠停了下。

    “去穿衣服,宝贝儿,”男人嗓音微沉。

    吓得沈清麻溜儿的往衣帽间钻。

    生怕人狼性大发在来一波。

    换完衣服出来,陆景行依旧进了浴室。

    人累了,躺在穿上真的能一秒入睡,沈清便是很好的例子,沾床就困。

    陆景行满身热浪出来站在床沿将沈清的爪子放进了被子里,调了卧室灯光,躺上床,将人往身前带了带,找了个二人舒服的位置才作罢。

    清晨,难得沈清比陆景行醒得早,她睁眼时,陆先生尚且还在睡梦中,静躺了数秒才慢腾腾的将人横在腰间的手臂挪开。

    “乖、别跟毛毛虫一样,”尚未挪动,陆景行混着睡意的嗓音从嗓间溢出来。

    吓得沈清不敢动了,可细细想来,毛毛虫?谁?

    “我上个厕所,”沈清拍了拍横在腰间的臂弯。

    陆先生放过她。

    上完厕所洗漱完的人并未回到床上,反倒是直接钻进了衣帽间,正挑选着今日衣物时,腰间一暖,陆景行双手揽上她纤细的腰肢,而后腾出手勾了件红色长袖连衣裙下来;“这件。”

    太久了,沈清太久没有自己选过衣物了,每日清晨睁眼,陆景行都将她第二日要穿的衣服整理好,不是放在床尾便是放在衣帽间长踏上,乍一让她自己选,倒是有些了选择恐惧症了。

    总统府的佣人将陆景行夸的天花乱坠,无非是身兼国家大任却还能照顾妻儿之类的话。

    沈清拿着衣服准备转身,这一转身,入了狼口了。

    清晨一番耳鬓厮磨直接上演到差枪走火。

    关键时刻沈清推开人,笑弄道;“回头总统府的人该说我是苏妲己了。”

    她可不想但上祸国殃民的罪名。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事情不该发生在他们周围。

    “说你闲话的都回家养老了,”陆先生依旧低啃她脖颈,话语恹恹,带着浓烈的情欲。本是无意中的一句话,却不得不让人心头一颤。

    这话、值得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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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等着老老陆收拾老陆~呜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