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下去。
出了起居室大门,徐涵与刘飞二人对视一眼,狠狠松了口气。
吓人、实在是吓人。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这一整日跟过山车似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刘飞心有余悸,一般下楼一便拍着自己胸口。
“你今儿一天跟过山车似的算什么?先生在往后的每一天可能都会跟过山车似的,知道解决了严安之为之,”徐涵一语成谶。
在往后极长的一段时间内,解决掉严安之之前,陆景行过的生活都是猫见猫嫌,人见人烦,狗见狂吠。
刘飞想了下,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如此想来,也不心塞了。
甚至是有那么点点身心顺畅的感觉。“夫人把人压哪儿了?”徐涵随意问了这么一嘴。
只听徐涵叹息了声;“不知。”
“不知?”徐涵诧异开口,似是有些不敢置信。
将人压起来还不让先生知道,这事儿、怕是不简单。
“不知,”肯定句。
徐涵阴搓搓的将这事儿给连起来想了番。
从陆先生跟为了严正奎手中军权跟严安之闹绯闻开始,而后在到为了天家仁慈的颜面将严安之留在总统府,在道如今这件事情的发生。
这不是放了颗炸弹,埋了跟上千米长的引线吗?
不是不爆炸,而是随时随地可能发生爆炸。
人生啊!凄凄惨惨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