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目的地方。”
他将手中文件递向沈清面前,伸手点了几处地方,沈清知晓,拿起文件细细看了几处,而后伸手拿起签字笔圈出几处地方,示意改过。
那人点头,拿着文件出去。这方,傅冉颜因昨夜通宵,今晨起来较晚,穿着一身大红色丝绸睡袍从屋子里揉着散漫的头发出来,才一开房门,便见屋子沙发上放着男人一套作战服,且还是沾血的作战服。
她心中一惊,心跳难免加速。
转而往公共浴室而去,听闻水声,伸手敲了敲门,水声戛然而止,声响从浴室里传出来。
“醒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她问,话语中难掩急切。
“刚刚、等我洗个澡,”言罢,水流声再度响起。她为何起来?
哦、因为昨晚喝了酒,口渴,想水喝。
可本是想起来喝水的人这会儿却总在另一侧沙发上看着他那套带血的作战服,甚至还隐隐约约闻到了丝丝血腥味。
她知晓程仲然从军,但从未想过这男人会有朝一日带血回来。
静静坐了数分钟,她起身,伸手勾起程仲然的作战服,破了多处,腰间,手臂袖子上均有破口。
“有什么好看的?”程仲然穿着衣服擦着头发出来,见傅冉颜伸手拎起他的衣服左看右看。心中一跳,没好气这么来了一句。
本是想着将这身衣服毁尸灭迹的,但想着自己多天没洗澡,身上臭烘烘的。
他香辣动作快速,洗个澡也不过是三五分钟的时间,原以为傅冉颜会在小睡会儿,哪儿知晓,今儿醒着么早,醒就醒了,还不赖床。
太阳今儿莫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傅冉颜闻言,伸手丢掉手中衣物,而后迈步过来伸手扒拉男人身上短袖。
“干什么?这大清早的,”本是在擦头发的人一手擒住她上来就要掀衣服的爪子。
冷着脸凶了句。“掀你衣服怎么了?我扒你裤子你也得让我扒,”傅大小姐是个典型吃软不吃硬的人,本来就先看看受没受伤,这一凶,委屈上来了。
红着眼怼了这么一句。
程长官被她吼的一震。“那扒裤子吧!”程仲然反应过来抓着她的爪子往裤腰上方。
一脸笑嘻嘻的瞅着她,在道;“你扒完就的给我灭火就行。”
“你给脸不要脸,”傅大小姐气急败坏吼了这么一句。
“我怎么就给脸不要脸了?你说扒上面扒上面,你说扒下面扒下面,你就是让我躺下我也得躺啊!”程仲然是个欠抽的人,最贱,怼天怼地的。
他是真宠傅冉颜,但这张嘴要是跟傅冉颜干起嘴仗来,也是个厉害的。“你……唔。”
某人一句话尚未出口,便被人封住了唇。
一通冗长的吻就此连绵不绝落到唇瓣上来,喘息间,男人停下动作;“乖、好几天了,先做一次在说。”
“你是不是受伤了?”
她喘息见问出心中疑惑。
程仲然闷声一笑,未曾回应她的话语,低头复又上了身,沙发上,成了二人今日战场。
低沉的喘息声在诺达的客厅里响起。
傅冉颜伸手抓着男人胸前衣物,凭着他的动作时上时下。
情爱之间,她与程仲然还能聊上那么一两句,傅冉颜问;“你出任务是不是时常受伤?”“偶尔,”他答,双手撑在她身旁,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水,更甚是有些落在她胸前。
原本系在腰间的外袍已经敞开,剩下的是春光乍泄和被捏的猩红的?Y旖。“你衣服都是血,”她说,甚至是余光瞥向了另一侧的作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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