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身份可言?”这话,沈清是笑着说的。

    想当初,首都流传她的绯闻并不少,但说来说去无非是她段位世家都配不上陆景行。

    可那又如何?“你……。”

    严安之正想说什么,陆景行办公室大门被拉开,一众人员从里面出来,打断了沈清的话语,而后许是怕尴尬,她抱着文件迈步朝沈清而去,与之在这冗长的走廊里上演了一场“擦肩而过”。

    不过是才走两步,伸手传来一声稳重带着担忧的询问;“怎去那么久?”

    这话音自然是来自陆景行,本上个厕所也就几分钟的事情,但沈清去的时间确实是长了些。

    但手中电话不能随意结束,忍到结束了这通电话,才一跟着众人出来便见严安之与沈清擦肩而过,且看二人之间的气氛,似乎发生了些什么。

    总统府的人大概是知晓这三人的关系的,毕竟,严安之与陆景行的绯闻风风火火的在首都闹了一阵子,更甚是有人猜想严安之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他们的一国夫人,却不想,也只会猜想而已。

    如今、这三人碰面,大家都有种怪异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

    一众人掩面从另一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离开了四楼办公区。

    起先脚步还是稳得,越走远越是快速。

    此情此景难免不让沈清多想。

    她们的落荒而逃让沈清有种被期满的感觉。

    而陆景行见此,在心里暗暗道了声蠢猪。

    总统府的这群傻子今儿莫不是都约好了来拆他台的。

    “她们跑什么?”沈清装作笑意悠悠问了这么一嘴。

    陆景行伸手牵着人进去,随意找借口到;“许是忙。”

    “哦、”这声哦、夹着满满的不信。“你怎么不忙?”

    “……。”陆景行一阵无言以对,这话片面意思莫不是问他怎么不跑?

    他跑?跑哪儿去?老婆能不要了?

    “不瞎想宝贝儿,我这一天天提心吊胆的,心脏病都快出来了,”往常,陆景行时常说,倘若他死的早,绝对是被沈清气死的。

    现如今,换了种说法。

    这日下午,沈清与陆景行一同前去别苑,这日,陆景行亲自开车。

    前后两辆车跟随,沈清坐在副驾上望着前方道路。

    陆景行不时找着沈清说话,但后者显然是兴趣恹恹不想过多言语。

    陆景行今日去了徐涵自己开车是为何?

    不就是想趁这个机会同沈多说说话?

    “昨夜你睡着了,夜半母亲打电话来辰辰哭闹不止,隔着电话哄了好久才见好……。>”

    “你怎么没跟我说?”陆景行后面话语尚未说话被沈清给截了过去。

    “不是什么大事,你睡着了,就没叨扰你,”陆景行身上西装外套丢在了后座,一身白衬衫在身显得整个人身材健硕有力。“一会儿去的时候免不了一番哭闹,你若是想将儿子带回来我们就带回来,让母亲和父亲在别苑在住一段时间。”

    陆景行这话似乎还隐着一层深层意思,沈清疑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些许不解与纳闷。

    只听陆景行在道;“父亲退休了,也有时间了,总不能让儿子夹在中间让他俩还僵持着吧?”

    他有意让父母感情好转些,沈清无话可说。

    作为晚辈,她似乎也没那个资格去说何。

    陆景行这人,七巧玲珑心,自己的事儿还没理清楚就想着父母的事儿了。

    路上,沈清昏昏沉沉睡了一觉,尚未醒来已经到了。

    陆景行伸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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