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了那么大劲,折腾了多少年都没拿到那么多股份。颜婳他们孤儿寡母的什么都没做,反而得到最多,她怎么能甘心!

    “爸,你要这么做总得给我们个理由吧?”郎红月突然看向一直没吭声的郎立,“大哥你听见没?你快说话啊!”

    “我说什么?咳咳……”郎立的声音还是很沙哑,“爸说给谁就给谁,再说了……老二就剩下滚滚这一根独苗,爸偏心一点也是对的。”

    郎红月气的发抖:“凭什么?那我回头要生了儿子呢?”

    “你该庆幸我老了。”郎察慢慢开口道,“我现在管不了你们了,如果是年轻的时候,别说你肚子里的孩子,连你,我都往死里打。”

    “爸……爸你说什么呢?”郎红月晃了晃身子,要不是田博成赶紧扶了她一把。

    一直没说话的郎若贤突然接了个电话,然后说:“爷爷,人到了。”

    “让他们进来。”郎察看着郎红月,眼神复杂,最终还是不忍心道,“你最好坐下,等会不管听到什么都别激动,不为别的,为了你肚子里孩子。”

    田博成点点头,扶郎红月坐到沙发上,郎红月的手紧紧攥着他,指甲甚至刺进了他的皮肤。两个人眼神交汇,都露出一抹惊慌。

    几个保镖押着个中年人进来,郎红月看了一眼,又看向田博成,见他脸色惨白,就知道坏事了……

    “你让人制造车祸,想撞死这个人对吗?”郎察话音刚落,那个中年人就愤怒的喊。“田博成!你想撞死我?你不是说是要救我走,然后送我出国吗?”

    郎若贤走到他旁边,背对着人露出抹嘲讽的表情:“为什么要救你?你做什么了?”

    “你……你是啊啊!”那人突然害怕的大叫,“你别过来!不是我害你的,是我师傅,是他收了钱,我什么都不知道,都不知道!”

    郎若贤一把抓住他:“你看清楚一点,你们害死的那个是我表弟,不是我。”

    “不……不是你?”罗进喃喃看着郎若贤,“怎么会长的这么像……一模一样……”

    郎秦皱着眉头开口:“若贤,这是怎么回事?”

    “爷爷……”

    郎察冷冷看着罗进:“说吧,把当年你们做的事都说出来。”

    “我……我说,我什么都说,但是说完你要放我走!”

    郎若贤露出个在颜婳看来特别斯文败类的笑容对那男人说:“好,说吧,说完你就可以走了。”

    “是田先生找的我师父,让他……”

    宽大的客厅里安安静静,只能听到罗进结结巴巴的讲述,还有偶尔郎家人的抽气声。

    “我只跟我师傅去过两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罗进哭起来,“都是田先生和他太太要求的,让我师傅给和……和这位先生长的很像的一个人用了相克的药物,后来我师父说药量太大,就换成了食物。”

    他们每天都郎泽御吃相克的食物,就这么吃了五年,整整五年!罗进眼睁睁看着原本健健康康的一个人,身体慢慢变的腐朽。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田先生和他太太又说这样人看起来太不健康了,我师父还给他调理了一段时间,可惜他的身体中毒太深,肯定活不久的。”

    嘭一声!一个花瓶被郎立推到地上,打断了罗进的回忆,也让不寒而栗的众人回到现实。

    “抱歉……”郎立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隐忍的克制,“我不小心碰掉了。”

    郎若贤把花瓶捡起来放回去:“爸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一时间感同身受,你那个可怜的弟弟和我一样,活着的时候生不如死,不知道哪一天就死了。”

    郎红月已经抖的不像样了,田博成也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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