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郎红月刚刚还真这么想过,在她看来如今郎立也是受害者,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别说他们还是亲兄妹。

    “因为他跟你一样,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郎若贤站起来,“不信的话,你大可以去试一试。”他把一张纸条放到郎红月的病床上,“那,这是电话号码。”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病房,郎红月拿着电话号码犹豫了几分钟,还是咬牙拨了过去。

    “搞定了?”等在外面的郎瑜坤见他出来问。

    “不知道。”郎若贤阴森森的表情还没恢复,郎瑜坤扯了扯嘴角,“你是不是压根就不在乎?”

    郎若贤看了他一眼:“无关紧要的人在乎什么。”

    “那我的事你还记得吧?”郎瑜坤觉得自己太亏了。

    答应郎若贤接手公司,每天兢兢业业做牛做马,有这功夫他自己都找人去了。

    “回头,让书生给你资料。”郎若贤意味深长的道,“虽然还没找到你要的人,但是查到些有意思的东西。”

    “你查到什么了?”郎瑜坤急忙问。

    郎若贤没理他,低头看了看表:“你给我订酒店了吗?”

    “……订了,话说你回家住不好吗?喂,站住,你等等……”

    当每个人都打着算盘,每个人都在等待事情揭开之后的结果时,突然决定关键因素的那个人没了是什么感觉?下午郎察的飞机一落地,就传来郎察在飞机上心脏病发作,人抬上救护车时就已经不行了。

    “爸?爸怎么了?”郎红月得到消息后不顾医生的劝阻让护士把她推过来。

    郎若贤他们一路跟着救护车到了医院,现在都守在抢救室门口,郎秦被郎红月抓住胳膊。他看了儿子和郎若贤一眼,叹了气。

    “恐怕是不好了……”

    “什么叫不好了?”郎红月大喊,“爸一直跟着你,你是怎么照顾他的?”

    郎秦皱了皱眉头:“姐,你在这里激动没什么用。爸已经八十五了,尤其是这两年被你气过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

    “什么叫我气的?”郎红月指着郎若贤,“是他,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干的!”

    郎秦笑了笑:“给二哥的孩子下毒是他干的?”

    郎红月脸一白,然后又梗着脖子喊:“郎泽御根本没死!他就是郎泽御,就是他!大哥的毒也是他下的,他就是为了报复我!”

    “这些话,你跟我说没用。”郎秦把她的手从胳膊上推开,“你还是祈祷爸等一会能出来听你说吧……”

    一个钟头后,郎察抢救无效,宣布死亡。

    如果唐草在这里,他一定会说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我不信!我不相信!”郎红月抓住院长的领子,差点把老头子背过气去。

    “姐,你冷静点。”郎秦把她拽回来。

    院长带着一群白大褂哆哆嗦嗦的跑了,留下郎红月喊天喊地的,最后又扑到郎若贤身上。

    “是不是你?是不是害死我爸的?”她神叨叨的喊,“一定是的,一定是!你怕我揭穿你,所以把爸害死了。”

    说着又转身抓住郎秦:“你听见没?爸是他害死的,你报警!快报警!”

    “去叫医生给她打一针。”郎秦冲郎瑜坤抬抬下巴。

    医生带着两个护士匆匆赶来,给郎红月打了一针镇定剂,她慢慢瘫在轮椅上不动了。

    “送她回病房休息,让人看着点。”郎秦把郎红月弄走才揉了揉眉心,“你们爷爷这俩年身体的确不行,其实他要回来我都反对,可他不听,非说不见一次怕是永远都见不到了。”

    结果现在好了,真的永远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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