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来,她十足的骄傲。
看她得意洋洋的小模样,丰离薄唇微扬,“不如将济世堂买下来。”
“啊?不用不用,我没打算开医馆。我最喜欢药佛山那种地方,只可惜帝都没有药佛山。”摇摇头,她连声说道。济世堂是郑王买下来的,丰离要真是去打听,没准儿就得查到幕后东家是郑王,那可坏了她的大事儿了。
看着她,丰离的眼眸中多了几许复杂。药佛山,那个地方确实很不错,只可惜,她不能回去。
“若是要香附进宫的话,都需要交代她做什么?我叫她过来,你亲自和她说?”她不知丰离的计划是什么,还得他亲自和香附说,要香附执行。
“不用,已经有人去了。你留下来陪本王用晚膳,出去疯跑了几天,也该做些你应该做的事情了。”淡淡的语气,满是不容置疑。
挑眉,元初寒走到软榻另一边坐下,扭头往前楼看,一边说道:“我应该做的?你能不说那些奇怪的话么,听起来怪怪的。”
看着她,丰离看起来倒是有些不解的样子,“你在玩儿欲擒故纵么?”
“欲擒故纵?摄政王大人,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政治家啊!我什么都没做过,是你会错意了。”不止是会错意,还自作多情。
“你的欲擒故纵,不够高明。”看着她,丰离给出评判来。
翻白眼儿,元初寒就知道是这样,和他根本说不通。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管用。
“是啊是啊,我不高明,那我这就去琢磨个高明的去,肯定让你看不出来。”三十六计,她倒是最想用走为上计。奈何此时无法实施,她只能用别的计了,但欲擒故纵是绝对不可能的。
“以你的脑子,怕是不行,但本王允许你使用手段。”丰离的眼里流过淡淡的笑,看起来倒是喜欢元初寒为他费尽心机的样子。
元初寒也懒得再和他辩驳了,叹了一句天啊,便起身走到外面走廊去。
和丰离同处一室,她脑细胞都即将要死光了,她需要清清脑子,然后再接再厉。
晚膳在一场斗智斗勇中度过,元初寒回到自己住的小楼时已是身心俱疲。她早就知道她斗不过丰离,可每次都不长记性,然后每次都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