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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哽了哽,元初寒小声,“那不然呢?”

    “随他去死。”冷声无情,容不得一点商量。

    睁大眼睛,元初寒不知该如何开口,随他去死?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条人命在他眼里,还不如一只蚂蚁。

    “不太好吧,他给了一沓银票呢。”不看在人的面子上,看在钱的面子上也不能随人家去死啊。

    “一沓银票就给你摆平了。”看着她,丰离那绝凛的视线中带着明显的鄙视。

    “王爷大人,这钱多好赚啊,我只是扎两针,就有一沓的银票。就是自己不用,拿出去施舍也成啊。你不会因为我给人针灸需要他脱裤子才不允许的吧?”想出一种可能来,元初寒睁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你隔着衣服一样能准确针灸。”关于这一点,丰离是见识过的。所以,她没必要一定要人家脱衣服。

    元初寒摇头,“这次针灸得扎在病灶上。病灶,就是那个呀。他肯定已经烂的差不多都要掉了,一坨烂肉而已。”

    眉峰蹙起,丰离眼里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了,他情绪如此明显可是少见。

    元初寒忍不住的弯唇,以后他再气她,她就说这些恶心的东西刺激他。

    “教给顾逸笙,由他动手。”这是丰离所能退让的最大程度了。

    还是笑出声,眉眼弯弯,灿烂无比,“所有人的身体在我眼里都是一样,我早就说过,和白斩鸡没什么区别。就是穿着衣服,我也知道他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王爷大人,在大夫这里是不讲究男女之别的。”

    看着她,丰离的视线还是那般,不容辩驳。

    “诶,你怎么知道顾逸笙的名字的?”刚刚顾逸笙没介绍自己,莫不是柳蝶回去时说的。

    “本王知道的,要比你想象的多。”丰离的眼神儿有些变化,让看着他的元初寒不禁的心头咯噔一声。

    “别诈我啊,我若是害怕就会胡言乱语,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被这帝都的百姓知道本来‘病重’的王爷大人正在这里散心,您可别怪我。”他威胁她,她也能威胁他。

    眉尾微扬,丰离抬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扯,她整个人向前踉跄两步,差点栽在他身上。

    站稳,元初寒挣了挣自己的手,却没挣出来。

    “顾逸笙,进来。”抓着元初寒,丰离沉声道。

    元初寒盯着他,知道今天她是甭想亲自出手给那个花柳病患者针灸了。其实她还真想看看,这花柳病晚期的男人,那个地方会烂到什么程度。

    顾逸笙走进来,瞧着丰离和元初寒靠的那么近,他低下头,“王爷有何吩咐?”

    “外面那个病人,由你亲自施针。”淡淡的说着,其实就是命令,还是那种让人不能有任何质疑的命令。

    “草民遵命。”顾逸笙不得不听令,况且他也不想让元初寒沾手那种病人,实在太过恶心。

    “好吧,就由顾先生来动手。放开我,我告诉他在何处施针。”甩了甩手,示意丰离放开自己。

    丰离没松手,却是还在看着她。幽深的眸子氤氲着那么一丝丝的满意之色,似乎在鼓励她往后也要这般听话。

    元初寒翻了翻眼皮,故意做这种鬼脸,之后甩开他的手,和顾逸笙走出内室。

    交代了顾逸笙,他便带着那男人去了楼上,内室被丰离占了,也只能去楼上治病了。

    收起那一沓的银票,柳蝶一直满眼的嫌弃,那男人全身脓疮溃烂,碰过的东西似乎都沾着那流出的脓血,太恶心了。

    所以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随从,柳蝶这毛病倒是和丰离一样。

    拿着银票走回内室,元初寒直接举着银票让丰离看,“瞧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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