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娖嘴角含笑,低头说道。
她不去亲自鞭打他们,而是让最卑贱的奴隶去鞭打。这比她亲自来更羞辱他们,更加摧毁他的尊严。
“关东楚盗!要杀就杀,何必来此一招!”突然那被迫跪下的一人仰首大叫,挣扎着要站起来,手脚上的镣铐被他的动作扯得锵锵作响。
“你们是要死的。”项籍话语里冰冷一如眼下刺冷的风雪。
“拖下殿,让奴隶笞之。”项籍说完看也不看他们。
“嗨!”武士们得令,架起那几人就往殿外走。
“楚盗——要杀便杀——呃!”呼叫声突然被痛呼截断。
昭娖双手拢入袖中,神色淡然。她给死去的昭座和昭成报仇了。
入咸阳的头天,项籍在咸阳宫内。昭娖居住在一个秦宗室留下的府邸里。项籍如约将一个金发碧眼的胡人侍女赐给她。
那名胡人侍女身量十分高大,竟然比她都还要高出一些。
昭娖坐在塌上,那名侍女跪到在地不言不语。她对人家看了半天,也不做什么就在那里看。侍女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更加害怕了。
“你上前来。把脸抬起来。”终于侍女听到榻上说道。
侍女直起身来,膝行几步。抬起头来。
湛蓝的眸子低着,只敢看着昭娖白色的足袜。
白肤深目的老外,昭娖以前见过不少。但是这种近距离的倒还是头一回。她伸出手摸了摸侍女的脸,手指上传来滑腻的触感。侍女不敢言语,动也不动和木头人一样。她手从侍女脸上收回,径直就去拉侍女的腰带。
屋内壁炉内火势正盛,一点都不冷,甚至还热。昭娖见她鼻尖上沁出小汗珠子,就拉开她的腰带。侍女背后的曲裾后贴的那部分就掉落下来。
昭娖面上毫无半点表情,一只手只是将面前胡人侍女的曲裾衣襟拉开来。再到里面的白色中衣,最后将最里面的亵衣扯开。
就这样胡人侍女被她剥的□,跪在榻前。
胡人侍女身量高大,但丰胸细腰臀部挺翘,胴*体在烛光中相当诱人。
可惜昭娖不是男人,她只是将那副躯体打量一下。然后伸手扣住侍女的下巴,问她“你可曾伺候过楚沛公军中之人?”
捏在侍女下巴上的力度很大,侍女吃痛。连连摇头。
“奴女之前都在秦王宫,未曾近过丈夫。”秦语里带着浓厚的胡音。
昭娖眉梢一挑,突然外头传来申深的声音,“少主。”
“进来吧。”
申深一进来就见到一具白花花的女体跪在榻前,不禁身上一热。赶紧低下头来。
“少主,有人求见。”
“何人?“
“那人说少主去了就知晓了。”说罢,申深就要替她拿狐裘罩衣。行动间,他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向那具光*裸的身子望去。
昭娖穿上罩衣,走到门口突然问道“中意那个胡女么?”
申深一愣,然后惶恐的跪下来,“奴不敢。”
昭娖低头整理者袖口,嘴边含笑“无事。今日我心情好。那胡女就赐给你了。领回去吧。”
说罢,迈步出门。
在会客的堂厅,一排排的豆灯都点燃,将堂厅照得如白日一般明亮。
昭娖脱下身上的狐裘,交给竖仆。走了进去。
见着客席上坐着一人,穿戴着黑色的斗篷。昭娖笑道,“客人竟然来了,为何不以真面容示人呢?”
那人听了,伸手将头上的帽子取下露出一张格外昳丽的面容。
“良见过楚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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