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卬反复,或许有事甚内情罢?”项伯站在殿中出声道。

    “内情!甚内情?!”项羽怒发冲冠,面色涨得通红。他目眦尽裂,一脸怒容。他指尖指着殷国的方向。

    “前几日,陈平那竖子说殷国已经平定,这才过了几日,啊?!”项羽此时处于暴怒的情绪中,就算是他季父项伯,哪怕话里有点不和自己意思相同的地方,都叫他更加暴跳如雷。

    “呵呵呵……哈哈哈哈”项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项羽一阵大笑,心里顿时大叫不好。

    果然项羽仰天笑完后,已经是满脸的冰冷,“既然陈平那竖子出言欺骗于寡人,那么他也不要活了!”

    他说罢,立刻冲向内殿。

    项伯见状赶紧跟进去,项羽满脸阴霾,召来使者说陈平一众人欺骗君主,这次参与平定殷国的那些所有的军官。不管身有爵位是否,统统杀之一个不留。

    “大王!这可使不得啊!”项伯听见侄子那些咬牙切齿的话语,立刻大声喊道。

    “如何使不得!”项羽扭过头来吼道,项伯被他吼的一愣。

    “陈平等人以下欺上,以臣欺君。杀了他们都是便宜了!”项羽一边说着一边徐徐冷笑。袖中的手攥紧的骨骼咯咯直响。

    “可是……”项伯知道眼下昭娖还在军中,昭娖本来就是被项羽抓包做的陈平副将。要是被项羽迁怒杀掉未免也太冤枉。而且项伯与昭娖有旧,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她因为这些祸端而没了性命。

    而且眼下昭娖假父陈缺正奉命前去韩国督战,这个时候生起时段未免也大大的不妙。

    “无甚可是!季父,此时我自有决断!”说罢,项羽已经在写好了的帛书上用了楚王玺印。

    看着项羽要使者迅速带着兵士赶往陈平所在的营地,项伯心下赶紧盘算了起来。

    回到府中,项伯赶紧叫了一个信得过的家人,带着自己私信的信帛当天出发抄小路赶快到殷地附近的陈平军中,交予昭娖。

    吩咐处理完一切,项伯看着家人远去的身影。想起当年见到的那个瘦弱少年,叹了一口气。

    因为有项伯的吩咐,家人当天就抄小路出发,几天几夜换了几匹马,马不停蹄的赶往殷地。

    原本陈平见司马卬已经答应归附,他也打算启程回楚国。没想到几日后汉军攻打殷国,司马卬背楚投汉,因此回楚国的事情也耽搁下来了。

    昭娖一个人躺在大帐内正在闭目假寐,突然外头走进一个军士叉手道,“禀报副将,辕门外有一人求见。说是副将故人所遣。”

    昭娖睁开眼起身,“让那人进来。”

    过了一会军士领进一个人。那人灰土满面,一看就知道赶路而来。

    等到军士出去,那人噗通跪在昭娖面前。

    “奴奉主之命,前来拜见安陵君。”

    昭娖听见眉头一皱,“你家主人是何人?”彭城里与她有旧的不过那么几个人,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主是左尹……”那人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只竹筒。“这是主吩咐奴交予安陵君之物。”

    昭娖接过那人递上的竹筒,看了下竹筒的封口处,封口的封泥上印着项伯的私印。她扯开封口的封泥抽*出里面的布帛。

    上面的语句看的昭娖后背都除了一层冷汗。待到看完,手指一松,手中的布帛从指间飘落,落在了地上。

    昭娖的面上僵硬,她听见自己冷淡的说道“你回去吧。我自有决断。”

    “唯唯。”地上的项伯家人听见昭娖如此说道,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退了出去。

    待到帐中只有她一人后,昭娖一下子瘫坐在榻上。项羽还真的一如她预料中的暴怒。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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