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眼角偷偷的瞟了昭娖一眼。见着昭娖只是笑着看着儿子,脸上并没有任何的不虞。
乳母放下心来,抱着幼儿更加用心的哄逗。
刘邦此次去洛阳乃是走的是大道,马车在宽阔的驰道上奔行。
一路到达洛阳,昭娖之前从未到过洛阳。昭娖掀开车廉,她望着高高的洛阳土城门,洛阳乃是东周的都城,东周衰败之后,洛阳这个周王朝的都城也显得有些名不副实。
“女君?”御者见着昭娖掀开车廉连忙问道。
“无事。”昭娖放下车廉。
洛阳之地比定陶多了几许的沧桑之意。虽然还是才来,但是早有人到洛阳这里传达天子将要行幸这里的消息。不管是天子居住的洛阳南宫还是这些彻侯忠臣的居所都安排完毕。
不疑望着新的居所好奇的很,迈着两条短腿在新家跑的飞快。乳母和两个侍女立刻跟上去,小心翼翼的照看他不要摔伤了。
昭娖打量一下这所居所,张良在洛阳的居处并不大,也不算小。她走进作为主人正寝之处的中室。
或许是因为张良是刘邦身边得用的臣子,那些安排的人格外用心。室内该有的用具一应俱全,就连最小处都没放过。
昭娖满意之余又生出一丝遗憾,可惜了到了最后还是要离开到长安去。长安离咸阳隔河相对,当年她亲眼看着咸阳被项羽烧成一片废墟,而长安如何她也不太清楚。
不过不清楚也懒得想,真正要头疼这些问题的是刘邦他们,不是她。
也的确如此,汉朝刚刚建立,麻烦事一堆接着一堆,刘邦收拾掉项羽留下来的反叛将领之后,刘邦非常高兴的洛阳宫殿内大宴群臣。
男人们被刘邦召去宫内,昭娖也不必去凑热闹。
等到半夜张良回来,昭娖就闻见一股子酒气。张良脸上酡红,双眸水光潋滟殷红的唇在烛火下覆上了一层水亮。
昭娖还从来没有见过喝醉了的张良是个什么样子,在她印象中张良一向在酒上相当自制,从不贪杯。如今他这么一副样子吓得昭娖赶紧迎上来扶住他的一条手臂,将人搀扶到榻上去。然后又命令侍女打来热水和找来赶紧的衣物。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昭娖一边给他解开样式繁复的丝带一边说道,言语中就带了些许的责怪。
期间有侍女想要上来帮昭娖替张良解衣都被昭娖斥退,最后内室里的侍女们干脆只能做抬热水和绞热帕子这样的活了。
张良肋下那道陈年的疤痕在皮肤越发显眼,昭娖身旁侍女递过来的布巾给他把身子上因为酒热起的那一层汗给擦拭干净。
“这种还是叫下人来做吧。”张良伸手抓住她手腕说道。或许是因为醉酒他眸光朦胧迷离,似是处在幻境中。而他抓在昭娖手腕上的手却似是铁夹似的。
昭娖轻轻转动一下被他握在手中的那只手腕,发现半点都抽出不了,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既然叫下人来做,为什么还抓住她的手腕不放。
分明就是耍性子。
昭娖脸上露出了然轻松的表情,“原来如此,我这就让几个美人来服侍你。”说罢作势就要起身去换人。手腕上扣住的手指猛然收紧,一把把昭娖扯过来。
张良发力的突然,昭娖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在他身上,浓厚的男子气息夹杂着酒味环绕周身。昭娖一手被他制住,一手按在他胸口上。温热的肌肤触感在指下蔓延开来。一抬头就看到张良迷离的双眼。
“不是说要别人来服侍你吗?”昭娖察觉到他松了手,刚想撑起身子又被他搂住了腰。两人身体紧密无隙的贴合在一起,昭娖都能察觉到他升高的体温透过那几层层叠的衣物传来。
“忽而不想让那些奴仆近我身了。”张良目光迷离朦胧的看着她,嘴角弯起。“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