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做大事,你以后可是要抹脖子的啊兄弟!和你做大事,日后不是被秦军宰了就是要被刘邦秋后算账!

    昭娖一边抓紧缰绳免得自己被颠出去,她稍稍俯下身,学着以前看御人驾马那般,用尽全力牵制住马匹。

    “缓缓缓!”她高声道。

    周身的景物向后的速度渐渐停了下来。手上的缰绳把手勒的通红,甚至有些已经陷进了肉里,渗出血来。

    等到马匹停下来,昭娖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马背上过了多久,她头上发髻的发绳不知道被哪根树枝扯掉了一头长发都落在肩上。

    马儿停下,而昭娖也渐渐松开缰绳。这时屁股都颠的麻木了。她胸口剧烈起伏着。

    “汝倒是比我想的好。”

    听见身后传来的声音,昭娖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她回过头去看。项籍走到马儿身边摸了摸。

    “感觉如何?”

    “如何?”昭娖僵硬的扯出一丝笑,“吾欲杀人!”

    “杀人?”项籍唇边笑意深起来,他拉住昭娖松开的缰绳,靠近道“这才不愧是我楚国的丈夫!”

    项籍这话把昭娖弄得当即一愣,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照着战国贵族的思维,杀人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相反是一件相当勇武之事。

    越年少杀人就越显得此人勇猛。

    好例子:秦舞阳。

    此时昭娖黑发披肩,脸上因为运动后的红晕未褪。嘴唇也被她自己咬的鲜红。项籍看着她的容貌,阳光从树叶嫌隙间透下来,衬的她脸上肌肤愈发玉色。

    项籍别过了眼。这样的容貌的确是比好女还要好上几分的。

    怎么偏偏长在了一个男人身上!